見了思思和小石頭的靳老夫人徹底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她讓女傭?qū)⒘智遢諉为氄埩诉M來。
她最后還想見一見林清菡。
林清菡如約來了,她來到床邊看著靳老夫人,“老夫人,你找我?”
靳老夫人點頭笑了笑,“對夏小姐,我找你,請坐。”
林清菡坐了下來,在生死面前,過往的一切都煙消云散,她和靳老夫人也可以坐在一起平靜的說會兒話,她莞爾,“靳老夫人,你又叫錯了,我不姓夏,我叫林清菡。”
靳老夫人搖頭,“你總說你現(xiàn)在是林清菡,過去的一切你都放下了,可是既然放下,你為什么又執(zhí)著于自己不是夏小芙而是林清菡呢,如果你真的放下,是夏小芙是林清菡又有什么區(qū)別,說到底,你從未放下。”
你從未放下。
聽著這幾個字,林清菡斂了一下羽捷。
“夏小姐,以前我對你有偏見,我以為你是來傷害阿寒傷害靳家的,現(xiàn)在我恍然驚覺,我錯了,錯的離譜,你是來拯救阿寒的,謝謝你為阿寒為靳家生下的這一雙兒女,沒有你,就沒有靳家的未來。”
林清菡并沒有多說什么,因為思思和小石頭是她的孩子,所以她就生下了,跟靳家無關(guān),但是靳老夫人站在靳家的立場看問題,她就受下了這聲“謝謝”。
“夏小姐,我知道現(xiàn)在無論我說些什么,都抵消不了過去對你的傷害,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對不起。”
“還有,我走后,這整個靳家就只有阿寒一個人了,他的身體......算了,”靳老夫人就不說了,“夏小姐,我沒有資格要求你陪著阿寒,給阿寒一個家,我只是想告訴你,過去的沈寒洲怎么可能說死就死了呢,阿寒不是一直都在嗎,他就是沈寒洲,幾年后的重逢,他弄丟了你,你也開始認不出他,其實,他一直都是你的哥哥啊。”
林清菡回到了房間,她給思思還有小石頭洗了澡,入夜時分,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不知道到了幾點鐘,外面?zhèn)鱽砹寺曇簦袄戏蛉俗吡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