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就是如果他找不到辦法結束這場疫病,就會被懲治。
而且不僅是他,薊州上下官員連坐。
一時間,薊州的上空好像籠罩了一層看不見的陰霾。
每個人都覺得十分壓抑。
軍營里,眾人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卻只能背負著這個罵名,個個都憋屈的要命。
清晨,天還蒙蒙亮,幾位將領就輪流領著手底下的軍士開始做訓練。
“現在不光外界罵咱們薊州,咱們自己的百姓也在罵。”
王統領背著兩百斤的石頭,領著前鋒軍負重原地跑。
旁邊還有右翼總領,也帶著一萬右翼軍做蛙跳,邊蹦邊問:“罵誰?咱們將軍?”
“不可能吧?”他瞪著大眼,有些不信,那滑稽的樣子還真有點像青蛙。
薊州先前飽受東渠國的騷擾踐踏,百姓生活疾苦。
自從他們將軍接手薊州的邊關軍營,將東渠那幫匪賊一步一步逼退,至今已有三年。
薊州先前有多苦,現在就有多富足,雖比不上京都、榮安,卻也豐衣足食,百姓安居樂業,連路邊的乞丐都沒有了。
因為被編收進軍營,苦是苦了點,好歹能吃飽穿暖。
薊州的百姓們,就算大多數人都沒見過將軍,但每每提到他都是發自內心的尊崇愛重。
王統領搖頭:“那倒不是,罵的是朱膽大。”
右翼總領嘆氣:“他也是真無辜,只能等薊州恢復清白,他才能洗清冤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