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英娘猜測著:“陸太守此人好大喜功,會讓他都畏懼又急于找到的人,該有多了不得?”
方翰墨搖頭:“好了,咱們別猜了,你幫我稍稍留意些吧,也不用費太大力氣去找,反正也不是咱們這些小人物能夠接觸到的貴人。”
裴英娘不樂意自己丈夫這毫無上進之心的論,不滿道:“說不定就被我們找到了,然后就立了大功呢!”
京都,慕王府。
慕霆淵昏迷了三天,其間有醒過來一次,他掀開被子下床,就要去找云窈。
德安不管怎么哭求都攔不住他,最后蘇院使沒辦法,只能在背后偷偷給他扎了一針。
許是他傷的厲害,實在虛弱,再加體內還有助眠藥,反應不及,蘇院使竟然得逞。
德安吩咐人輕手輕腳的將昏迷的人搬回床上,忍不住低斥:“你怎么回事?助眠藥怎么不起效果!?”
蘇院使一臉煩躁,翻他一個白眼:“劑量太多就變成蒙汗藥了,那東西是會傷身的,這一點點按理來說是夠用的,但......”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床上的人一遍遍的低喃。
“阿窈......”
人即便昏迷著,依舊緊皺著眉頭,十分不安。
蘇院使深深嘆了口氣:“王爺執念太深,助眠藥對他沒有用。”
正如他所說,慕霆淵并沒有昏迷太久,他還是醒了。
德安跪在他床前:“王爺!奴才求求您了,您的身體真的不能再折騰了,您好好休息成不成?”
慕霆淵臉色蒼白,他拿起衣衫一件件穿上,目光很冷:“念在你跟了本王多年,幾番出生入死,若下次再敢自作主張,別怪本王對你不留情!”
德安抹著眼淚,動了動唇,終是不敢再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