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樣的一雙眼?
冷酷嗜血,好像一頭冷血野獸。
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婦人渾身克制不住的開始發(fā)抖。
慕霆淵一直沒說話,得到想要的線索,也不多留,起身離開。
臨走時,終于淡淡的開了口,卻是一句:“拔掉他們的舌頭?!?
京兆尹心頭一凜,大聲應是。
恭敬的送走慕王后,他又返回暴室。
母子二人撕心裂肺的哭求。
“冤枉??!大人饒命??!我們是被冤枉的?。 ?
京兆尹搖搖頭,一邊指揮獄卒動手,一邊對他們道:“愚民,你可知你嘴里不干不凈罵的人是誰?還敢說自己冤枉?”
母子二人怎么都想不明白,她罵的不過是個被追捕的逃犯,本來就不是好東西,她哪里說錯了,怎么就得到這樣的下場?!
她不服,還想問,卻再也問不出來。
暴室里,驀地爆發(fā)出兩聲凄厲的慘叫。
出了水牢,慕霆淵重新上馬,臉色陰沉的像一方硯臺。
德安一行人跟在身后,互相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驚恐。
寡婦!
云側(cè)妃她怎么敢的?
德安擔憂的看著前頭主子的背影,此時主子周身的氣場極其可怖,仿佛烏云齊聚,風雨欲來。
威壓壓的眾人垂著頭,大氣不敢出。
慕霆淵暗自咬牙,氣的差點在馬背上又嘔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