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鯊慌了神:“我走了,那你怎么辦?”
“我?”黃旸勾起一邊的嘴角,笑的惡毒殘忍:“當然是等死啊,不過臨死前,我會先將他南夏攪個天翻地覆!”
廟里供奉的是金剛羅漢,然而此刻,早已被廢棄的羅漢歪倒在地,破敗的金身上掛滿灰塵和蜘蛛網,黑色點漆的眼珠空無一物,靜靜的看著他們。
——
自前天晌午之后,便開始下雨,一陣停,一陣又下,一直持續到今日依舊沒停。
“這雨還要下多久啊?”
紫蘇看著窗外稀里嘩啦的雨水,憂愁的嘆氣。
云窈嘲笑她:“先前大太陽的時候你總嫌棄曬人,現在沒太陽了你又嘆氣。”
她倒是十分喜歡這雨,雨水淋的外面到處都是濕答答的,謝婆子怕她出意外,便不再強逼她出門遛彎,能偷懶她自然高興。
“聊什么呢?”慕霆淵從外面走進來,身后還跟著蘇院使。
他走到貴妃榻在她身邊坐下。
蘇院使和藥童給云窈行過禮后打開藥箱取出診脈的用具一一擺好。
先開始他們是十天過來一趟,隨著云窈的孕期進入七月,就變成了每隔兩天給她診一次脈。
“娘娘真是我見過最省心的孕婦人了。”
蘇院使忍不住又一次感慨。
省心到他都感覺自己很多余。
完全派不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