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糧草已經(jīng)從東渠京城往這邊運送,賈敖立馬派出一隊人前往迎接,路線也換成了另外一條。
以防萬一,他還下令城樓上的守兵三班輪換,十二時辰盯緊對面南夏大營的動靜。
東渠軍事大帳內(nèi),賈敖負(fù)著手走來走去,一臉焦躁。
其余將領(lǐng)分坐兩邊,有人勸道:“主將寬心,咱們已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這次的糧草定能安安穩(wěn)穩(wěn)抵達百川。”
賈敖?jīng)]理他,也不知怎么的,自昨天開始,他這右眼皮就一直跳,跳的他心煩意亂,根本坐不住。
正猶豫要不要干脆親自帶兵出城迎接時,兩個渾身是傷的士兵連通報都來不及,連滾帶爬的沖進大帳。
“主將!各位將軍!糧草......糧草......”
眾將領(lǐng)齊刷刷站起身,一臉緊張。
賈敖看著兩人的慘狀,心底更是咯噔一下:“你們又遇到伏擊了??”
兩個士兵跪在地上,死死埋著頭不敢抬。
“......主將恕罪!”
“糧草可在?!”有將領(lǐng)急聲詢問。
兩個士兵哆哆嗦嗦的搖頭。
賈敖氣的抬腳就踹:“到底怎么回事,說!”
兩人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受了:“按、按您的吩咐,隊伍走的的確是另外一條路線,為確保萬無一失,此次領(lǐng)隊的督糧使在剛出南安時,決定將隊伍分散成兩隊,一個隊伍帶著空箱子走在最前面,另一隊藏起糧草遠遠的跟在后面,若對方真的來了,定會被迷惑,后面的隊伍也能來得及反應(yīng)。”
“可誰知......誰知那南夏的主帥就像是有什么預(yù)知能耐,邪性的很,不管我們用什么方法,就是甩不掉他們,糧草......還是被洗劫一空,督糧使為護住糧草帶領(lǐng)我們殊死搏斗,我方慘敗,只剩我們兩逃了回來......”
“求主將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