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就算沒有身上的那些刀傷,他也不可能活的下來。”
江云蘿目光沉沉看向屋外。
那里,站著一個之鑿鑿的說夏文博是被尋仇致死的人。
“武林中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有多少人?”
她沉聲發問。
雖然不清楚細節,但也知道,這樣的傷勢,絕非任何一個人都能夠隨隨便便造成。
凌風朔扶與花月對視一眼,花月沉思片刻,這才答道:“能有此等強勁內力的,整個武林中加起來少說也有幾十人,包括我們二人。”
他指的自然是自己與凌風朔。
江云蘿接著便問:“季孤寒也可以?”
“是。”
凌風朔神色隨著她問話微微一變:“你懷疑他?”
“問問而已。”
江云蘿收回目光,開始縫合:“若能做到的有幾十人,那要懷疑的人便多了,季孤寒要么真的什么都不知情,要么......便是在替那個真正的兇手隱藏什么,哪種都有可能。”
她的話不無道理,凌風朔看著夏文博那張灰敗的臉,陷入沉思。
很快,黑色棺木緩緩合上。
江云蘿洗了手,沖門口方向揚了揚下巴。
“走吧,解剖的痕跡瞞不住,去問問那位季大盟主是怎么回事,不過我猜,他八成會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說著,她已大步的向外走去。
院外,福伯與季孤寒果然還在。
一看到三個人出來,便立刻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