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瑯以為,那句話過后,溫暖即便不大嘴巴子扇他,也肯定不會有好臉色給他。
說不定還會氣沖沖的去找他爸,說她教不了他。
或者干脆當著那位謝九爺的面裝受了委屈的小白花,等著他爸回去收拾他。
可溫暖沒有。
臉色都沒變一下,只勾了勾唇,仿佛已經看穿了他毒舌背后的小把戲。
“會騎馬嗎?”
“......不會。”
“那,會看嗎?”
“......”
秦瑯一臉無語。
溫暖轉身就走,“跟我來!”
一切都跟預料中的不一樣,而溫暖走的頭都不回。
秦瑯在原地愣了片刻,雙手插兜,表情酷酷,一臉不情愿的跟了上去。
溫暖去了跑馬場。
先讓秦瑯選馬,“選吧,選你看得順眼的馬。”
不知道溫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秦瑯回頭掃了一眼,選了匹平平無奇的黑馬。
就見溫暖挑眉,“眼光不錯。”
秦瑯更無語了。
想說別拿我當三歲小孩兒哄。
就見溫暖回頭看向跑馬場里那些疾馳來去的馬術師,“選吧,選個你看得順眼的馬術師。”
剛在接待大廳站了半天也不是白站的。
溫暖名列第一。
排在第二那個姓裴的馬術師,入職千騎已經三年,是千騎俱樂部的馬術訓練隊長,獎項也比溫暖的多。
秦瑯看向主席臺下正在試馬的裴教練,“就他吧。”
“睜大眼睛看著!......如果我贏了,你要為剛才那句冒犯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