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年看著她,她穿著一身黑裙,領口復古盤扣,白色蕾絲的一圈花邊從衣領逶迤蔓延到腰間,明明素面朝天,但曲線過于婀娜玲瓏。
她低低的束了發,發邊還插了一朵小白花,剛才護士說她剛死了老公,這身打扮真的很像。
司機跟她說話,她查看著自己擦出血的手心,“我不能住在這里,我要回家。”
陸司年臉上看不出情緒,只是看著她露出來的一小段白皙纖美的頸子,還有跟記憶里一模一樣的這張動人的小臉,一點未曾老去,年輕的跟個二十多歲的姑娘似的。
“你剛死了老公?”
男人突然出聲,女人怔了一下,然后抬頭看他,“是。”
她點頭,說是。
原來,真是死了老公啊......
陸司年不知為何勾了一下薄唇,然后什么都沒有說,直接轉身走了。
............
夜里。
私人秘書匆匆趕到了別墅,推開了書房的門,陸司年并沒有批閱文件,他坐在黑皮的辦公椅上,對著落地窗慵懶的倚靠在里面,黑色襯衫黑西褲,襯衫松了兩顆紐扣露出精致的男人鎖骨,戴著腕表的手里夾著一根雪茄在抽。
周遭一片沉寂,煙灰缸里都是燃盡的雪茄頭。
私人秘書走進去,“總裁,已經進行了基因比對。”
私人秘書將基因比對結果遞給陸司年。
陸司年沒有伸手接,“直接說。”
“基因比對顯示醫院里的那個女人就是消失多年的夏姒。”
陸司年抽了一口雪茄,其實不用基因比對,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就是夏姒。
:醫院里碼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