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頓時睡意全無,他下了床,打開房間門,朝著樓下大聲喊道,“夏小芙!”
李嬸從廚房跑了出來,她看著樓上的男人,男人剛睡醒,沒有洗漱,光著腳,連拖鞋都沒有穿,身上那件黑色絲綢睡衣松松垮垮的系著,隱約看到半個精碩的胸膛,還有上面曖昧的紅痕。
李嬸老臉一紅,看慣了這男人各種西裝革履,還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凌亂不羈。
“先生,我沒有看到夏小姐,夏小姐不在房間嗎?”
靳寒將薄唇抿成了一道森然的弧線,他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昨晚她就很反常,異常的乖巧順從。靳寒轉(zhuǎn)身,大步走向隔壁房間,然后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里空空的,沒有人。
靳寒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薄唇掀動,他滾出森然冷鶩的嗓音,“夏小芙,我不信你跑了,你一定是躲起來了對不對,我不喜歡這種捉迷藏的游戲,自己出來!”
沒有人回應(yīng)他。
靳寒走過去掀開了窗簾,沒人。
他打開了她以前愛藏的衣柜,也沒有人。
他又踹開了沐浴間的門,里面還是沒有人。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來電話了。
靳寒按鍵接通,“不好了老板,剛才我們進(jìn)病房看了,思思不見了!”
思思不見了。
夏小芙也不見了。
這對母女倆同時不見了。
靳寒立刻撥出了夏小芙的電話,但是那端傳來了冰冷而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他一遍遍的撥打她的電話號碼,好像不知道她已經(jīng)關(guān)機似得,來回?fù)芰耸畮妆椋麖埧∧標(biāo)⒌睦涑亮讼聛恚~頭的青筋暴跳。
精碩的胸膛開始起伏,英俊的臉腮猙獰的挪動,這一刻他終于確定了,她帶著思思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