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說完,祁母差點(diǎn)兒癱坐在地上。
她紅著眼睛捶了祁玉堂一拳:“你是怎么當(dāng)哥哥的?寶兒不回來,你就把她綁回來呀!現(xiàn)在好了,她回不來,南星也沒法幫她......”
祁玉堂:“......”
這事還怪他了?
“好了,別哭了。”祁父蹙眉,“既然南星幫不上忙,那就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老祁,你平時(shí)不把鬼神當(dāng)回事也就算了,現(xiàn)在寶兒都瘋了,你還不信嗎?”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南星淡淡道:“你們也不用太緊張。”
“祁小姐身上那只小鬼雖然怨氣重,但并不想害她性命,因?yàn)?.....”南星視線一轉(zhuǎn),落在祁母身上,“他很有可能是祁小姐的龍鳳胎弟弟。”
聽到這話,祁家三人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怎么會知道?”祁母不可思議地看向南星,“我當(dāng)年懷的確實(shí)是雙胞胎,但后來二十四周產(chǎn)檢的時(shí)候,其中一個被吸收,只有寶兒活了下來。”
提及往事,祁母黯然神傷。
想當(dāng)初,她還因?yàn)閼蚜穗p胞胎而高興地和丈夫出去慶祝。
誰知道后來,兩個變成了一個。
“這么大的事,您怎么都沒告訴過我?”祁玉堂十分驚訝。
雖然母親懷妹妹的時(shí)候他還很小。
但長大之后,也從沒聽母親提起過這事。
祁父更是驚訝不已。
這件事連他們的兒子祁玉堂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是一個外人了。
想不到,這丫頭還真有兩把刷子。
“當(dāng)初您懷著祁小姐的時(shí)候,她的情況其實(shí)比她的弟弟要糟糕,但因?yàn)榍笆赖囊恍┮蚬牡艿馨焉鏅C(jī)會讓給了她。”南星道,“只是后來她的弟弟看到祁小姐錦衣玉食,生出妒意,才會纏上她。”
夫妻倆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既然他是寶兒的弟弟,那一定不會傷害寶兒,對吧?”祁母問。
“我說了,他不會害祁小姐性命,但祁小姐八字弱,從此一病不起也是有可能的。”
南星說完,祁家三口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