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大賽迫在眉睫。
林悠然看著自家師父的畫板一片空白的時候也難免著急。
“師父,您先吃點水果休息一下?”林悠然拿著點心放在桌子上。
任千山煩躁的擺擺手,“沒有心情。”
任千山在社團的名聲確實很響,但是越到中年,遇到了瓶頸。
他從未像任何人提起,這兩年他已經不能作畫了。
也就是因為他一直沒有好的作品,現在大家都快漸漸遺忘他了。
本想著在這次比賽上沖一下的,但是沒想到還是一點靈感都沒有。
林悠然抿抿唇,然后把一張照片拿出來,“師父,您看這個畫的怎么樣?”
任千山隨意看了一眼,本來沒上心,但是看見那張畫的時候任千山眼前一亮。
“這個東西是哪里來的?”任千山把手機搶過來,激動的問。
林悠然一直注意著自家師父的表情,“這是一個不知名的朋友畫的,想問問師父這畫的水平。”
任千山一聽,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來,坐直身子,輕聲咳嗽一聲,“也就那樣吧。”
他一個堂堂著名畫家,總不能承認一個無名小輩的畫作優秀。
“那要是拿著這幅畫參加這次的比賽呢?”林悠然試探,不緊不慢的開口。
任千山面色繃緊,像是在琢磨這句話的意思。
“師父,你已經畫了兩天了,但是還是一點靈感都沒有,大賽在即,我們不能沒有作品啊,不如先暫時讓這個畫頂替一下?”林悠然輕聲細語的給自家師父灌輸自己的想法。
“我只是最近沒有靈感而已!”任千山甩甩袖子,有點心虛的開口。
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他總不能丟了面子。
林悠然眨眨眼睛,“我知道,我師父在畫畫屆名聲響徹,大家都知道的,現在用一個無名小輩的畫作暫時頂替一下已經是抬舉她了。”
任千山被林悠然的話取悅到了。
“我再看看那幅畫能不能配得上我的身份。”任千山高傲的抬起頭,瞇著眼睛看那幅畫,“一般般吧,勉強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