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眾人呢喃,由剛開始的輕蔑到震驚。
戴森上前一步,戴上手套,彎下身子,虔誠的觀賞。
就是他這種代表人物此刻都萬分激動。
“托里的畫作不是一氣呵成的,因為畫畫的方式特殊,上面的筆觸力度以及明暗程度不同,剛剛岑佬稍作停留就是在等著那個位置干,最后畫作風干之后,才能看出明暗差別,層次才能出來。”
戴森對畫作是純粹的熱愛。
雖然他模仿不了托里的畫作,但是頗有研究。
岑潯聽了,眼神多了三分贊賞。
還不錯,說的都是正確的。
“全天下沒有第二個人能模仿托里的巨作,岑佬你......”戴森瞪大眼睛,后面的話卡在喉嚨沒說出來。
是......不敢說。
岑潯不驕不躁。
“我的畫作,我當然可以畫出來。”岑潯淡淡出聲。
女孩語氣清冽,就像是吃飯喝水這么簡單。
她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傳的這么響。
當年純屬無聊,坐在山林里采蘑菇累了,隨手一畫,后來不知道怎么流傳出去的。
戴森聽完,再一次跪了。
這次當著所有人的面,跪的結結實實的。
“岑佬......我......”戴森一代偉人都熱淚盈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底下的人更是瘋了。
剛剛被他們瞧不上的山里小村姑竟然是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