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朗脫了外套,上衣和褲子也脫了,怎么看都狼狽的不行,偏偏嘴里還說著恭維傅淮衍的話,就像是一個喪家之犬,哪里還有傅家大少爺?shù)臉幼印?
“大佬,您喝茶......”虎哥跑前跑后,把岑潯伺候的體貼至極。
“溫度可以嗎?要不在稍微調(diào)高一點,大佬您穿的衣服有點少。”
“大佬我......”
岑潯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尤其旁邊還有個蚊子一直在叫喚,前后兩副面孔,岑潯已經(jīng)見慣了。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停吧。”岑潯出聲。
“停停停,喊的什么玩意?難聽死了,都惡心到我們大佬了。”虎哥趕緊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傅明朗巴不得趕緊停下來。
岑潯居高臨下的看著傅明朗,“鬧劇結(jié)束,剛才我們說的賭約......現(xiàn)在正式開始。”
最后兩個字說完,岑潯臉色瞬間變的冷冰冰的。
“什么賭約?”傅明朗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已經(jīng)做好打死不認賬的準備了。
那可是傅氏集團,他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反正對面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剛才僥幸贏了而已,但是接下來,他肯定不會讓岑潯牽著鼻子走了。
“看來你的記憶力真的不好。”岑潯倏然站起身來,殺氣騰騰。
明明......傅明朗的個子更高一點,但是此時......岑潯完全是壓倒性的。
“我告訴你,少嚇唬我。”傅明朗主打一個硬氣。
“再說了,誰看見我們下賭注了?你......還是你?”傅明朗指了指旁邊的人,一臉傲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