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順著余安安和陳巒的目光看了眼,小聲提醒:“小林總,需要把您接下來的行程往后挪嗎?”
“不用
余安安只是深深看了傅南琛一眼,便坐進了車內(nèi)。
其實,傅南琛一直跟著余安安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想打擾余安安的生活。
他只是,想離他的安安近一點,哪怕只是一點點。
目送載著余安安的轎車從自己面前開過,傅南琛人無力靠在車身上,他知道自己這次不能再跟了,會被余安安的保鏢甩開。
還沒來得及離開,傅南琛又見埃德加也從餐廳里出來。
埃德加手中電話不斷在響,卻只是看了眼手機屏幕不接,側(cè)頭和助理交代著什么。
傅南琛想到竇雨稚,他身側(cè)拳頭緊了緊。
無論如何當初他失去記憶和竇雨稚在一起的時間內(nèi),竇雨稚并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
如今他已經(jīng)落魄到這種程度,有些東西能替竇雨稚承擔了就替她承擔吧,也算是……他現(xiàn)在沒法和她在一起的補償。
想到這里,傅南琛抬腳朝埃德加走去。
看到眼底都是疲憊的傅南琛一語不發(fā)攔住自己的路,埃德加保持風度同傅南琛笑開來:“傅先生,巧
“不好意思,我想耽誤您一點時間,有些事情想和您坦白傅南琛開口,聲音嘶啞,“不需要很長時間,十分鐘就好!”
埃德加側(cè)頭朝自己助理看去,見助理看過行程之后點頭,埃德加才道:“可以……那我們?nèi)タХ葟d坐坐
咖啡廳內(nèi),傅南琛緩緩開口將竇雨稚假冒埃德加救命恩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很抱歉,但這件事和雨稚無關,因為當時你們代的合約已經(jīng)簽了,雨稚也是在看到采訪的時候才知道,你們?yōu)槭裁凑宜敶?,她想去找你坦白的,是被我和她的?jīng)紀人攔下來的,也是我追到莫斯科去找安安,想讓安安對這件事保持沉默,當時我給安安錢想讓她簽一個保密協(xié)議,但是安安沒有收錢,也承諾了不會主動說出這件事,我就覺得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聞埃德加倒不意外,但……最開始埃德加在莫斯科和余安安剛認識的時候,記得余安安同他說過,因為成為植入人在床上躺了兩年醒來后有些事情記不清楚了。
他記得當初和竇雨稚簽下代合約的時候,也是他和余安安初次相識的時候。
難道,那個時候余安安已經(jīng)知道她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因為傅南琛一直沒有說?
埃德加想到余安安一直以來對這件事三緘其口,就連那天和白歸處一起用餐,如果不是為了提出聯(lián)合合作恐怕余安安還是不會說。
這件事甚至都不是余安安說出來的,甚至連白歸處也沒說,白歸處只是提起余安安是傅南琛的前妻,他就都明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