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圍在醫院里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看著已經沒有錢了,寶棟該怎么辦?”余家老太太抹眼淚,“這個天殺的余招娣,當初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直接淹死村口的河里,沒良心的狗東西,以前是從那個老不死林教授那里搶我們寶棟的家產,現在寶棟都住院了她一個當姐的管都不管!喪盡天良!她怎么不去死!”
“我就想不明白了都是花妹生的,我們寶棟可是男孩!不把家產留給我們寶棟,偏偏要給那個賠錢貨,還大學教授呢,什么玩意兒!”余家旺氣得胸口起伏劇烈,他舉起自己的手,“要是那個姓林的老不死把家產留給我們寶棟,我用得著去工地……連手指都沒了兩根嗎?要是那個賤貨不愿意給寶棟來捐腎,寶棟可怎么辦!我們寶棟到現在還沒結婚,還沒有娶媳婦兒……”
余寶棟聽說奶奶兩次都被人演了一場戲然后拉到角落丟在一旁,報警警察去了監控什么都找不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早就氣得不行了。
再聽余老太太提起林家老先生的家產,更是恨得牙癢癢。
“我不管!余招娣那個賤人搶了我的家產,她現在必須把腎給我,負責所有的治療費用,不然我就打死她!爸你以后再也別認她當女兒了!”余寶棟氣憤道。
“你看看現在余招娣那個賤蹄子,她拿走了你的家產之后根本就不想回咱們余家!她怕是巴不得你爸不認她!”余素芹給余寶棟倒了杯水,“我看還得想別的辦法!哥……之前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和余招娣有仇的那個姑娘后來再給你打電話了嗎?”
余家旺搖頭:“一直都是關機,只能等著那個姑娘和咱們聯系
“那個姑娘和余招娣那個賤蹄子的仇肯定不小,不然也不會聯系咱們!下一次那個姑娘再打來,可以和那個姑娘談一談條件,讓那個姑娘給咱們寶棟出一點醫藥費,不然咱們就不配合了!這樣……寶棟還能繼續住院!”余素芹心疼看著自己侄子,遞了杯水,“不然,咱們那點錢真的撐不了幾天了
余寶棟面色陰沉推開姑姑遞給他的水杯,心里正幻想著到時候余安安跪在地上求他認她那個姐姐,他一定要把余安安折磨得生不如死,讓她求著給他捐腎,跪著把林氏集團和恒基生物科技都給他,他才愿意勉強搭理這個所謂姐姐。
想到這,余寶棟看向自己的父親余家旺:“爸,余招娣那個賤人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尿毒癥的事?”
“應該還不知道余家旺皺眉,“連她人都沒有見到
“下次那個女人再給爸你打電話,你就告訴她……她必須得想個辦法讓余招娣知道我尿毒癥的事!我是她唯一的弟弟,余家的根!余招娣那個賤人要是知道我尿毒癥肯定不敢不管我!”余寶棟微微抬起下顎,“她承擔不起讓余家斷根的罪孽!我要是真的死了,她將來去地下怎么給我媽交代!”
余寶棟還在這兒幻想,要是他死了余安安得多么的追悔不及痛不欲生。
但,很長一段時間白蕊都沒有再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