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先生稍安勿躁,這件事情我之所以等到現(xiàn)在才提及,就是因為我不認為你兒子是殺人兇手。”陳平安聞看向褚雄山淡淡的說道。
“少在這里跟我說漂亮話了,如果你認為我的兒子不是兇手,為何還要把我們交到這里來,擺出一份審問的架勢?”
褚雄山聞一臉不屑的回應了一句。
他不傻,現(xiàn)如今的情況,不就是審問嗎。
“哈哈哈,陳平安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管這件事情。”
“看到了吧,人家根本就不領你的情,你何必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聽到陳平安還有褚雄山二人的談話后,一旁的金邊疆一臉冷笑的揶揄了起來。
“褚先生,其實你剛剛的質問還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
“那便是,我雖然不相信褚封是鯊魚兇手,但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他。”
“因此,為了給金族長一個交代,也為了查清楚這件事情,所以我不得不將你們請過來。”
陳平安并沒有理會金邊疆的諷刺,而是鄭重其事的看著褚雄山開口解釋道。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我的兒子?”
聽聞此,褚雄山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因為陳平安剛剛所給出的理由恰巧能夠解釋清楚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
當然了這,這并不意味著他相信自己的兒子是殺人兇手。
恰恰相反,當他得知這件事情,腦海之中閃過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的兒子被別人陷害了,但這也讓他意識到這件事情沒有表面這么簡單。
于是褚雄山逐漸冷靜了下來。
“如果我在這里說我兒子是被人陷害的,我想你們誰都不會相信。”
“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口中的證據(jù),都有是什么。”
褚雄山看向陳平安,主動開口質問道。
“首先,褚封在金巖死亡的前一天晚上,剛剛敗給了對方,并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話說至此,褚雄山開口將其打斷。
“犬子雖然為人耿直,但不是傻子。”
“在這樣的前提下當天晚上殺人,這不就等同于讓別人懷疑他嗎?”
“陳盟主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清楚越是如此,我兒子是兇手的可能性就越小難道不是嗎?”
作為蜀地望族褚家的家主,褚雄山反應很快,瞬間就找到了破綻。
“如果只有這一條線索,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我又豈會如此頭疼。”陳平安聞神情凝重的繼續(xù)說道,“金巖的的死因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