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撕了那份流產報告,我從垃圾桶里撿回來了,我就覺得一定有用得上的地方。”喬西西抿唇,“月月,對不起。”
樓藏月只是搖頭。
白柚臉上的傷只做了簡單的包扎,她堅持要跟聞延舟一起去看證據,聞延舟就帶上了她。
樓藏月不想坐聞延舟的車,沈素欽直接打開自己的副座車門:“我說了,送你回家。”
聞延舟漠然:“你上我的車。”
樓藏月回頭,但他指的人是喬西西。
估計是怕喬西西在路上做假證吧,要人放在眼皮底下才放心。
喬西西咬咬牙,上了他的車。
樓藏月系上安全帶,面色寡淡。
沈素欽直到啟動車子,開上馬路,才說:“這里到你家,應該有15分鐘,紙巾在車門的卡槽里。”
樓藏月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我不想哭。”
沒什么好哭的。
不就是爸媽接連出事,一個坐牢一個臥病;不就是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真的有壞到這個地步,不遺余力地打壓她;不就是真的沒過一個孩子。
沒什么好哭的。
她只是對沈素欽說:“又讓你看了一出笑話。”
沈素欽也是搖頭而已。
到了公寓,樓藏月、聞延舟、沈素欽和白柚,四人都在客廳。
客廳平時不覺得小,這會多了這些人,樓藏月覺得逼仄至極。
喬西西跑進房間,拉開抽屜,各種翻找。
她記得自己當時就夾在一個本子里,本子就放在這個抽屜。
可現在,卻怎么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