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藏月沒解釋,重新將兜帽拉起來:“我們連夜回巴黎,商時序還以為我去上課。”
桑杉笑了笑,打開車門:“要是讓商總知道您來了申城,一定會生氣。”
“這畢竟是我自己家里的仇,我也不能什么都靠他幫,能自己做的,我要自己做。”
桑杉愣了一下,欲又止,但最后還是不敢多說,關上車門。
樓藏月最后往車窗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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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病房里的聞延舟,心口突然悸了一下,不知是感應到了什么,冷不丁抬頭,看向了窗外。
夜已深,窗外一片漆黑,風吹動樹梢,樹葉的沙沙聲,像極了海浪的潮起潮落。
“舟兒,你還沒走?”葉赫然進了病房,沒想到聞延舟還在。
聞延舟回頭掃過他的全身:“你剛才去見誰了?”
葉赫然避開了他的目光:“沒誰。”
他徑直走進浴室,端了一盆溫水,幫黎星若擦手。
“聽說有一個很厲害的腦科醫生,我以為能見到他,結果他從幾年前妻兒去世就消失了,白跑一趟。”
聞延舟問:“你是說徐行之?”
葉赫然意外:“你也知道他?”
聞延舟:“我們在找腦科醫生的時候,聽說過他,我和岫鈺都派了人在世界各地找他,放心,只要他沒死,一定能找到。”
葉赫然舔了一下嘴唇,道:“那天我沖動了,說的話你別在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