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知道,自己差一點,便和蕭丞相成了親家!
而且,李原嘴上說要退婚,但是這婚約還沒徹底退掉,說起來范思思還是李原的未婚妻,蕭丞相未來的兒媳婦。
蕭丞相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原本以為,范征寒門出身,他家夫人又是個商賈上不得臺面,最是好拿捏不過。
誰知道,最后卻是陰溝里翻了船!
反倒讓范思思這個蠢豬,將李原給扯了出來,現如今又被沈玉撞上,還把他拉下水......
親家沒結成,反倒成了冤孽!
事已至此,也只能作罷,冷眼道,“范大人這話可就冤枉本相了,你女兒不知天高地厚,與那南楚的公主打賭不說,還敢拉上東臨的質子當賭注。”
“你自己想一想,這么大的事兒鬧到皇上跟前是什么后果?本相把事兒攔截在這里,你非但不知感激,還怨懟起本相了?”
“你——”
范征氣得瞪眼,但也說不出話來。
那姜七夜在瀛洲沒少被欺負,但那是在北齊人跟前,也不會有人跑去東臨告狀嚼舌根,但現在是在南楚人面前。
若南楚人到時候作證,說北齊人欺辱姜七夜,根本沒把他當成個人,東臨會怎么想?
況且,當年姜七夜來東臨,并不是因為東臨戰敗......
種種因素,范思思和御史夫人不明白,但是范征在朝堂上這多年,怎么會看不懂?
若是鬧到皇帝跟前,夠他喝一壺的。
范征細思極恐,雖然心里恨得不行,但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聽著范思思被打了一頓帶走,其余人都消停了許多,各家貴女也終于發現,今天的國宴和以前那些各家貴婦人、宮里的娘娘準備的什么芙蓉宴,牡丹宴之類的,完全是兩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