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榮昭南喝了只有半斤,身上帶著酒味不算重。
與他身上干凈清洌的味道一起混成微醺的味道,像放肆又霸道的夜霧,將她整個人籠了進去。
她呼吸都有點不順利,唇鼻間全浸染了他身上的氣息。
也許是酒意縱情,榮昭南突然伸手,扶住她纖細的脖子和臉頰,他瞇著迷離的眼,喑啞地道:“兔子臉,也很好看......”
寧媛整個臉和脖子都是燥的,只覺得他手指和掌心觸碰自己的地方,燙得她身上都有點發(fā)僵。
他線條漂亮利落的薄唇,只是這么看著,仿佛也都是溫燙的。
上輩子,哪怕和李延結(jié)婚了,她都沒有這種詭異的感覺過。
她們建國后這一代的人,哪里像后來那些xx后的姑娘要論愛與不愛才結(jié)婚的,不過是按部就班完成人生任務。
覺得條件可以,相處個幾次,吃個飯,圖書館公園走走,了解下人生規(guī)劃,沒啥大問題,合適就去領證了。
夫妻關系冷漠的,一年一次,甚至有了孩子后,再也不同房都很常見。
連夫妻生活都是為了完成繁衍后代的任務,她印象里就跟受罪差不多。
所以......現(xiàn)在,這種渾身發(fā)熱嗎,腦袋都有點迷糊的感覺是什么?
寧媛神思恍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他也這么定定地幽幽地看著她,忽然慢慢低頭下去。
“你們在干什么!”一道尖利刺耳的女音忽然響起。
寧媛一個激靈,嚇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向后從樓梯摔下去。
好在榮昭南雖然喝了些酒,卻眼疾手快,抬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回自己懷里,穩(wěn)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