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瞇起眼:“秉安哥,晚上好。”
寧秉安不動聲色地把衣服扣上,語氣淡淡:“小妹怎么來了?你不是已婚婦女嗎?這么盯著一個男人的身體看,不合適吧。”
“我只是好奇......”寧媛收回目光,徑自走進了他房間。
她在沙發(fā)上坐下:“那天在會場遇到殺手襲擊,反應遲鈍,嚇得在地上起不來的秉安哥,是哪里來的這一身練家子的身段。”
寧秉安一頓:“小妹也不像是練過的,怎么就知道我這是練過的?”
寧媛瞇了瞇眼,涼涼地笑了:“我是沒練過,但沒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練家子的男人身體,我熟。”
寧秉安眼神幽暗,平靜地說:“寧家所有的男人都得鍛煉,學些身手,避免遇到危機的時候無力自保。”
“哦?是嗎?”寧媛狐疑地笑笑,“可是那天在會場,秉安哥的反應......也和沒練過一樣啊,很奇怪啊。”
寧秉安:“嗯,大概是因為我膽子小,也沒和大哥、三哥他們那樣被綁架過,大約是自己白練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仿佛對寧媛的試探毫不在意。
寧媛盯著他,忽然慢吞吞地笑了:“秉安哥,你這副人淡如菊的樣子打太極,也怪有意思的。”
寧秉安不動聲色地將茶杯放下,語氣聽不出喜怒:“小妹特地到我房間來,總不會只是為了討論我到底會不會兩下子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說。”
“當然不是。”寧媛輕笑一聲,語氣卻陡然轉(zhuǎn)冷,“我來,是希望秉安哥能管好你那寶貝二姐,寧曼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