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眉頭微微蹙起,喃喃道:“這不像那個男人的風(fēng)格。”
“我也這么認(rèn)為,肯定是有誰教了他什么。”
二人沉默片刻,林婧繼續(xù)說道:“算了,不談這個,阿染知道分寸,她不會再像以前那么傻了。”
諾西目光沉沉的盯著她,“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林婧有些意外,“我做什么難道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男人一噎,“我不是這個意思,很晚了,你該休息了。”
她嗯了一聲,起身收拾藥箱,“明天去醫(yī)院看看,別打出什么問題,薄君翊從小就練武,看上去是個商人,實際上能一打十。”
諾西點頭,“我會去的。”
林婧離開了,諾西眸色微暗,薄君翊下手可真重,那么,他想要n.y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可就需要時間了。
翌日一大早,林婧就出門了,諾西也隨后離開,去醫(yī)院檢查身體。
只有墨染還在熟睡,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嘴巴微微嘟起,看上去十分可愛,跟八爪魚似的抱著薄君翊,薄君翊醒了,目光一直落在墨染的睡顏上,眼底柔情似水,睡一覺起來,哪哪都不痛了。
墨染越發(fā)覺得不對勁,掙扎著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薄君翊身上,立刻彈跳起來,拉過一旁的被子捂著自己,“你,你什么時候上來的?滾下去!”
薄君翊眼神頗為受傷,“晚上好冷,我只能挨著你了。”
“我發(fā)現(xiàn)你演戲演上癮了,薄君翊,立刻馬上給我從這里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墨染冷漠的下了逐客令,叮叮咚咚的跑進(jìn)浴室,刷牙洗臉,她今天約了封寅,想談一談南挽要親自指導(dǎo)《為凰》這部戲,他是怎么看的,畢竟是投資方,肯定得把話說明白。
薄君翊穿上外套,站到墨染身后,“染染,有牙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