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蘇慢條斯理地道:“阿鈞,我們一起在文工團長大,今天我能坐在榮夫人的位置上,是因為我命好。”
“也是因為我聰明,識時務,知道有些底線不能碰。”
她干脆淡定地拒絕:“就像——泄密給外人這種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唐鈞眼底閃過陰冷的光,對著電話嘲弄地道——
“你明知道我是外人,還敢指使我去殺人,收拾你的繼子,這就不踩底線了??”
何蘇電話里溫柔得像哄孩子:“阿鈞,別對我發脾氣。”
她說得那么輕描淡寫,又那樣篤定。
唐鈞一僵,捏著電話,沒說話,陰冷的眼神里閃過復雜混亂的情緒,似痛又似忍耐。
好一會,他才冷冷地道:“何蘇姐,你什么都不能給我,就想把我當槍使,不怕我隨便一說,就威脅到你榮夫人的位置了?”
何蘇輕嘆:“阿鈞,你談過兩個對象,第一個女的受不了你打她,舉報你后就跑了。”
“第二個直接被你玩的自殺,不都是姐姐給你善后的?”
她淡然地道:“我是幫不了你,但我是你的后路。”
她頓了頓,又很溫柔甚至寵溺地在電話里笑了——
“而且,阿鈞,我知道,你是寧愿死,也不會出賣從小把你帶大的姐姐。”
唐鈞不說話了,捏緊了電話,狼狽又煩躁地“啪”一聲,掛了電話。
他最后捏滅了煙,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向門外走了出去。
阿忠看見他出來,馬上站起來:“唐哥。”
唐鈞冷冷地道:“去把寧家那兩個大的處理掉,小的我要玩幾天。”
他現在心里非常暴躁,廢了那么多心思和半月時間折騰一場,什么都沒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