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看著她,陰沉地哂笑:“小寧同學,倒是勇敢又眼尖,但做事把人得罪死了,可不好。”
寧媛也彎了大眼笑了笑:“我一開始害你們那么多人被抓,你們的人也沒打算放過我吧?”
說著,她舉起自己的手臂,指著手肘衣服上一個手指交叉捏出隱約血十字。
不認真看,只以為是之前張老師拉扯她無意間印上去的血印而已。
但在餐車里,王致和有提到這幫人作案時會在對方行李上留記號。
她看了一眼筆錄,那記號和留在她身上這個挺大的“十字印”還真是......挺像的。
八十年代的亡命之徒,仗著沒監控,可是敢殺刑警全家報復的。
《知音》雜志沒停刊前,她也沒少看每期的犯罪紀實文學。
她不過是普通人,卻害他們被抓了不少人。
張老師給她留個記號,是想要讓人盯著她,到了羊城找機會下手報復吧?
嘿,想搞她?那就別怪她要除惡務盡了!
果然,張老師頓了頓,又笑了:“真是聰明的姑娘,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可惜......”
可惜什么,寧媛不知道。
但她卻看出了他的有恃無恐的意味。
寧媛挑眉:“張老師,你怕不只是普通的犯罪團伙成員,最少是個中層甚至核心成員之一吧?”
是的,張老師,他甚至手里有教師證,也非常了解學校教學情況。
這樣的一個人的氣質,卻讓她想起了西南縣城里的那位看似憨厚卻心狠手辣又狡詐的——柳阿叔。
這份不簡單的'氣質',必是核心成員。
張老師的臉色這時候,才略變了變,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