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淵前腳剛走,后腳邱雁就哭喪著臉進來。
“怎么了?”
姜綰摘下頭上滿當當?shù)念^飾,疑惑的看向邱雁。
“瞧把你委屈的,嘴巴都能掛油壺啦!”
“奴婢是替姑娘委屈。”
邱雁噘著嘴說:“姜尚書說要見您,這會兒等在外頭呢。”
天還沒黑,姜綰不放他進來,外面的百姓瞧見這一幕,怕是會議論姑娘。
“你讓他去花廳等我,我換身衣裳就過去。”
姜綰眉眼淡定,仿佛要見的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邱雁如臨大敵,“姑娘,您該不會心軟了吧?”
她跟了姑娘這么久,也算了解了姑娘和尚書府的恩恩怨怨。
“怎么可能心軟。”
姜綰摘下耳墜子,嘴角彎了彎,“姜尚書和姜夫人可是夫妻。
同樣的套餐怎么能少了他,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機會怎么能錯過。”
嗯,也得讓姜尚書嘗嘗連日噩夢的感覺。
見狀邱雁立馬露出微笑,“好的,姑娘,奴婢這就去招待尚書大人。”
“去吧。”
姜綰不急不慌的換了身衣裳,又重新梳了梳頭發(fā),這才徐徐朝著花廳走去。
“姜綰怎么還不來?”
姜尚書似乎等急了,有些惱怒的放下手里的茶杯。
“姜尚書找我有事?”
姜綰施施然走過去,像是沒瞧見他怒氣沖沖的臉。
她還是如此陌生的語氣,換做平時,姜尚書怕是早就炸了。
可想到姜綰送給太后的禮物,他強壓住心底的怒氣道:
“還魂丹還有沒有?”
原來是要來還魂丹的啊,姜綰都被氣笑了。
“這么珍貴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姜尚書要是實在想要的話,不如去求求太后娘娘?”
她指尖微動,將屬于姜尚書的發(fā)癲套餐送了過去。
嗯,一家人嘛,就要齊齊整整。
姜尚書覺得鼻尖癢癢的,但他沒怎么在意,而是放軟了語氣。
“綰綰,真沒有別的了嗎?這么珍貴的東西你應該留著自己用的啊。
你要是實在送不了多好的禮物,爹給你準備。”
呦,他好厚的臉皮啊。
姜綰差點吐出來,她嫌棄的退后幾步。
“我以為今天在宴會說的很清楚了,咱們沒有關系。
還請姜尚書不要攀親戚,沒別的事,我還要忙。”
她嫌棄的眼神落入姜尚書的眼中,扎的心口疼。
“你不孝!”
“邱雁,交給你了。”
姜綰并不想和姜尚書糾纏,而是腳步輕快的回屋休息。
明日還要拿著醫(yī)療箱去給八皇子治臉,姜綰今晚睡得很好。
有人歡喜有人愁,宋九璃快要哭斷了氣,知道姜綰有煩惱,所以宋夫人沒麻煩姜綰。
而是自己勸了大半宿。
宋九淵在書房忙了一晚上沒出來,對于宋家來說,回京都可以說是水深火熱。
等宋九淵處理完這些瑣事,已經(jīng)接近丑時。
本來去找姜綰的,宋九淵按耐住心底的焦躁,忍了下來。
只是一大早便買了京都的的小吃送到姜綰府上。
彼時姜綰剛洗漱完,手里拿著姜府送來的請?zhí)?
“你起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