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的眾人聽見外頭的聲音,各個都被驚到了。
小時更是嚇得縮在木香身后。
“王妃……怎么會來?”
這位是小時的母親許娘子,她震驚的看向木香。
而她身后跟著自家相公和一眾家丁,各個氣勢洶洶,仿佛是來要說法的。
木香不太熱衷于宣傳自己的身份,加上平時都很低調(diào)樸素。
所以許家并未調(diào)查過她的身份,只以為她是一個普通的大夫。
并不知道木香的師傅是姜綰。
而木香抬眸看向門口,果然瞧見姜綰帶著若水和甘澤進來。
在場的人跪了一地,木香想走向姜綰,小時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
她便猶豫了。
隨后嘆了口氣,對小時說:
“小時莫怕,我?guī)煾挡粫殡y你的,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
雖然木香很不喜歡小時的家人,但她并未怪罪小時。
畢竟小時是無辜的。
聞小時輕輕點頭,許娘子更是一喜,而姜綰已經(jīng)施施然的找了主座坐下。
開口便是質(zhì)問的話,“聽說……你們想強迫本王妃的徒兒嫁入許家?”
“木香,你個憨子,師傅都來給你撐腰了,你還站那邊做什么?”
若水簡直要被氣死了,這師姐也太不爭氣了吧?
看不出許家的不懷好意嗎?
這會兒傻乎乎的站在小時身邊,不就給了人家借口嗎?
果然,許娘子忙激動的說道:“木姑娘待我家小時不一樣。
王妃,我們沒有強迫木姑娘啊,他們的關(guān)系本就非比尋常!”
“放屁!”
甘澤氣的口不擇,“木香只是將小時當(dāng)成病人,你們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位小公子,你斷的未免有些早,木香姑娘自己還沒這么說。”
許家向來是許娘子掌家,她頗為強勢,而她的相公許二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我……”
木香剛想說什么,小時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眼里霧蒙蒙的。
那模樣,著實讓人心疼,以至于木香的話再度被打斷。
“木姑娘,我真的很感激你幫助小時。”
許娘子態(tài)度軟和了一些,“如今小時只讓你一個女子近身。
我們當(dāng)父母的既是為他著想也是為你著想,總不能敗壞你的名聲。”
“你若真這么想,就該將你兒子接回去。”
若水切了一聲,這許娘子打的算盤啪啪響,弄得他們都像傻子一樣。
甘澤也說:“是,你們?nèi)粽骖櫦赡鞠愕拿暎筒辉摯髲埰旃牡膩泶唆[事。”
“天可憐見的,我們不是來鬧事的啊。”
許娘子舉手發(fā)誓,“我們只是覺得小時壞了木姑娘的名聲。
所以親自帶著聘禮來提親,這樣對她們兩個來說都是好事。”
“什么好事,把占便宜說的這么光明正大,我還是頭一次見!”
若水氣極了,對木香說:“木香,你要是再軟嘰嘰的讓人欺負(fù)。
別怪我們不管你的事情,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許娘子一聽心中一喜,若他們不管,還真是好事。
木香對上姜綰淡淡的表情,終于知道急了,她對小時輕聲安撫道:“小時,你先乖乖等我一會,我處理完事情再和你好好說。”
“木香姐姐,你也不要我了嗎?”
小時可憐巴巴的望著木香,那模樣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樣。
木香頓時心軟的不行,“不是的,小時,我沒有拋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