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給盛霆燁打電話,一方面是試探男人的態度,另一方面也是覺得,既然雙方都在同一個地方,來趕過來就挺方便的。
“我馬上過來。”
盛霆燁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一時之間,眾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都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什么情況,他要來嗎,他臉皮會不會太厚了,居然好意思來?”
白景悅在消化了好一陣后,義憤填膺的說道。
因為,雖然很多事情沒有明說,但基本大家都清楚,盛霆燁和初之心之前那么恩愛,突然又分開的導火索是盛霆燁出軌了。
即便這出軌并不一定是事實,但也是導火索,但凡要一點臉,或者有一丁點愧疚,都不可能答應來這種場合。
這樣的場合,當事人面對面,一堆親朋好友圍觀,這不是公開處刑是什么?
“哼,他有什么不敢來的,冒用別人的身份,霸占別人的事業,拐走別人的女人,安安穩穩生活了那么多年,娶了老婆,有了孩子,還能跟臭魚爛蝦搞一起的,你指望他能有什么道德標準,又有什么做不出來?”
初之瀚冷著一張臉,加入了聲討大軍,語里句句都是對盛霆燁的批判。
眾人也能明顯看出,初之瀚和盛霆燁的矛盾隨著時間的推移,并沒有減輕,反而加深了。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初之瀚肯定是更恨盛霆燁的。
畢竟這個男人,算是傷害了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怎么可能輕易原諒!
“說得好,我非常同意。”
盛祁作為和盛霆燁同姓的盛家人,卻唯恐天下不亂的大拍手掌,巴不得待會兒盛霆燁被屋子里的人暴揍一頓,添油加醋道:“不瞞你說,我那沒良心的盛二哥真不是男人,有這么好的一個老婆,這么可愛的一對孩子,還滋生亂七八糟的心思,據說馬上要和姓林那個女人領證了,你們可要想想辦法,阻止他這樣做下去,我可不想我們盛家被別的家族看笑話,戳脊梁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