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莫怕,我們盯著這些壞人受到懲罰才走
宋九淵語氣不善,“米縣令,這就是你為官的態度嗎?
若大豐所有父母官都如同你這般,這大豐早就腐朽了!”
“兩位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米縣令也惱了,他氣的官帽差點掉了,“這事本官說了會處理就會處理。
你們再糾纏不休,小心本官定你們一個擾亂公事的罪責
“那你大可試試
宋九淵晃動著手里的令牌,這令牌做工不菲,不是普通人家能做得起的。
米縣令被晃得有些頭疼,于是警告道:“我說你們兩個怎么就說不通呢?
你們人沒事不就行了嗎?本官……”
“真不管??。 ?
這一次宋九淵拿出的京都大理寺的令牌,他似笑非笑的盯著米縣令驚恐的表情。
“查不清楚,那就等著去京都大理寺解釋吧
“大人
米縣令有些頭禿,“這事真不是下官不處理。
他上面有人照應的,而且客棧的東家還是咱們密縣首富家的袁公子
“我管他是誰?就算是皇子皇孫,干了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也得給我死!”
宋九淵是真的生氣了,他渾身氣勢,嚇得米縣令瑟瑟發抖。
甚至連腿都軟了。
“帶我們去牢房!”
這一次米縣令不敢不從,他抹著汗走在前面,姜綰和宋九淵在后面跟著。
一路上,米縣令試圖找個借口解釋解釋,然而宋九淵繃著臉,讓他喘不過氣來。
府衙的牢房距離并不遠,眼見著這米縣令還在拖延時間。
宋九淵冷笑一聲,“這腦袋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要的要的,到了
米縣令帶著他們進入牢房,這人確實被關在牢房里。
只是讓姜綰和宋九淵氣憤的是,這哪里是牢房啊。
分明是他另外一個家。
只見牢房的盡頭最后一間牢房,里面擺了許多名貴的家具。
就連榻上的被子用的都是上好的絲綢。
而這袁公子,約莫三十來歲的模樣,這會兒氣定神閑的站在書桌旁寫毛筆字。
牢房里甚至還點著香薰,裊裊香味飄散開來,違和又怪異。
姜綰好像懂宋司為什么說這人奇怪了。
明明是喪心病狂的顛公,還要偽裝成附庸風雅的才子。
“就是你們要抓我?”
袁公子袁佰放下毛筆,拿著桌上的方巾輕輕擦著指尖。
面對姜綰和宋九淵,他不但沒有任何愧疚之心,反而放肆的打量他們。
這真是姜綰見過最囂張的壞人!
“米縣令,這就是你要審問的犯人之一?”
姜綰的話里滿滿都是嘲諷,當然除了這位東家,那晚的小二掌柜以及出現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米縣令一個頭兩個大,這幾位都是祖宗啊。
“犯人?”
袁佰生氣的看向米縣令,“大人之前不說喊我過來配合調查的么?
怎么我就變成犯人了,這個詞語太沉重,我覺得不合適我
“德福客棧和興旺客棧是你的吧?”
宋九淵睨了他一眼,“里面發生的事情即便不是你指使的,難道你真不知道?”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