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這不可能......”柳飛財伸出雙手,一手握著手雷,一手握著暴雨梨花針,手雷對著其他大商人,暴雨梨花針對著蕭秉燭,“蕭秉燭,你不要逼我,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手雷,是手雷!”姜居尚嚇了一跳,他想逃開,柳飛財怒道:“不許動,這玩意兒威力很大,我只要扔過去,嘭,你們都會被炸成碎片!”
“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蕭秉燭搖了搖頭,“柳飛財,你這是要錢不要命,既然你作死,那你就去死吧!”
“不許動......”柳飛財只看到眼前一花,他慌亂間按下了暴雨梨花針的機(jī)括,“嘭”那成千上萬的牛毛針噴出去,卻看到一個人撲了過來。
不對,當(dāng)他看清楚的時候,為時已晚,他的兒子柳摩樂被暴雨梨花針噴中,他慘叫一聲:“吾兒......”又看到他兒子身后閃現(xiàn)一個人影,他的手一松。
柳飛財跟自己的兒子撞在一起,而他那顆手雷竟然夾在了兩個人中間。
“嘭!”
血肉之雨,炸得滿屋都是。
姜居尚等人捂著振聾發(fā)聵的耳朵,看著滿身的血污,震撼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諸位,能夠?qū)⒘疑绦泄戏郑涂茨銈兊谋臼铝耍罩螅乙吹秸麄€福山城的糧價增長十倍!”
“蕭公放心,我等絕不辱使命!”
眾人看到了蕭秉燭的手段,按照他的伸手,柳飛財是可不死的,可是蕭秉燭故意讓他和他兒子被炸碎,這不僅是在排除異己,更是在告知這些人,如果你們不聽話,這就是你們的下場,甚至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