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軍刺,乘勢追擊之下,讓他有些倉皇應(yīng)對,從而才導(dǎo)致被對方鉆了空子,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威脅!
“真是厲害!天榜排名第九的軍刺,名不虛傳,你讓我相信了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句話!天榜第九,名副其實。”
陳六合面目森冷的看著軍刺,聲音沙啞而沉悶:“你給我?guī)砹撕艽蟮奈C感,你的實力,就算比起天榜第八的鬼谷來,也非常接近了!”
“人皇,他說的沒錯,你完了!生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帝釋陽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凝視著陳六合說道。
“不過,你死的并不會冤屈!當(dāng)初在中海的時候,你本就該死!只不過,被那個印度禿驢和月妃的倒戈救了你一命!讓你多活了這么些時日,你已是幸運!”
帝釋陽說道,如果說方才,他還擔(dān)心會生出變數(shù),那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十拿九穩(wěn),肯定的說一聲,陳六合今晚必死無疑,大局已定!
“不要把話說的太早,這才哪到哪?想殺我,這點本事還不夠!”陳六合表情兇戾的說道,左腹的血槽,似乎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影響,讓他的眉頭微微抽搐著。
“垂死掙扎是無用的!倒不如痛快一些,還會讓人感覺足夠壯烈!”帝釋陽一臉冷漠的看著陳六合說道:“你不可能在我們的手下尋得半線生機!”
“如果這就是你的全部實力的話,那么,殺你,我一人便足夠了!”帝釋陽道。
“別特么吹牛!有種,讓軍刺滾遠(yuǎn)一點,你和我來獨戰(zhàn)?看看誰死!”陳六合神情發(fā)狠的說道,眸子中都浮現(xiàn)了些許紅血絲,看上去有些恐怖。
“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無用!求生機會,你不可能再爭取到絲毫!”帝釋陽無動于衷道,一點也不受陳六合的激將!
“在地下世界混跡的時候,老子什么危險死境沒有經(jīng)歷過?還會怕了你們?有本事,真正把我斬殺的時候再來耀武揚威,現(xiàn)在,就別在我面前丟人現(xiàn)眼!因為這只會讓我覺得你們像是小丑!”
陳六合臉上有著一種寧死不屈的傲氣與風(fēng)骨,在這種情況下,也別想他有絲毫低頭與生怯!至于認(rèn)慫?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沈家,沒有那樣的孬種!
“這就是最可悲的地方,你沒死在那段殺機四伏、戰(zhàn)火連天的歲月,卻要死在自己的祖國故土上!”
帝釋陽嘲諷的說道:“千錯萬錯,你不應(yīng)該染指與我有關(guān)系的女人!即便這個女人對我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但我帝釋陽看上的東西,沒有人可以染指!”
“你,人皇!也不行,否則,必然付出生命的代價!”帝釋陽一字一頓的說道。
“去你大爺?shù)模b比,等把我弄死再說吧。”陳六合惡狠狠的說道,他雖然已經(jīng)負(fù)傷,但目光炯炯,無比兇狠的瞪著帝釋陽與軍刺兩人!
“嘶啦”一聲輕響,陳六合把身上的體血衫撕爛,露出了那身無比健碩剛強的身軀,傷疤縱橫之下,更加給人帶來一種無聲蕭殺的沖擊感。
把衣服撕成布條狀,陳六合把布條繞著腰腹轉(zhuǎn)了一圈,勒緊了傷口血槽部位,用力的系上,打了個死結(jié),用這種簡單的方式,來阻止傷口繼續(xù)淌血。
“一個人最可悲的本性就在于,永遠(yuǎn)沒有自知之明!”軍刺冷漠的看著陳六合說道,他從陳六合的眼神中看到了死戰(zhàn)到底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