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落日余暉灑落。
李子夜聽到二哥還活著,而且還越活越變態(tài)的消息,一直提著的心終于落下。
二哥沒事就好!
“李教習(xí),你二哥的實力如何,連你也不知道嗎?”常昱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
李子夜使勁地?fù)u頭道,“從小到大,二哥的事,咱啥不敢說,啥也不敢問,不然,肯定挨揍,反正,他很厲害,非常厲害,變態(tài)的厲害。”
“據(jù)我猜測,李兄,你二哥的修為應(yīng)該已到第四境中期甚至后期了?!?
這時,白忘語邁步走來,手中端著三碗藥,給眼前的大爺們一人發(fā)了一碗,道,“不然,想要從一位妖王手中救人,可不是那么容易?!?
“很有可能。”
三藏贊同道,“那妖王在李兄二哥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小僧當(dāng)時真覺得,自己這些年的武學(xué)都白練了?!?
“你們還白練?”
李子夜一臉鄙視地看著這不知滿足的小禿驢,道,“我為了練武,五境的劍仙忽悠了倆,銀子花了好幾百萬兩,大藥買了一屋子,藥王浪費了好幾株,天書也刻了上字,就連陪練,基本也都是你們這些儒門、佛門的天之驕子,現(xiàn)在呢,我還不是才第二境中期,我說什么了嗎?”
一旁,白忘語、三藏聞,互視一眼,旋即同時收回了目光。
有道理。
還是這家伙最弱!
“李教習(xí),原來你學(xué)武這么困難。”
常昱一臉同情地說道,他就是練呀練,便練到第二境了,一直以來好像也沒有遇到什么太大困難。
李子夜看著三人的目光,心情越發(fā)不爽。
他就不該跟這些家伙一起玩!
別人家的孩子真煩人!
白忘語看到眼前少年心態(tài)要崩,趕忙轉(zhuǎn)換話題道,“李兄,從未聽你說過你二哥師從何人,是否方便講一講?”
“沒有師從,都是他自己練的?!?
李子夜隨口說了一句,旋即左右看了看,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不要告訴別人?!?
“不告訴?!卑淄Z立刻應(yīng)道。
“不說。”三藏也使勁搖頭道。
一旁,常昱也湊了上來,說道,“我也不說。”
李子夜又看了看左右兩邊,低聲道,“我二哥雖然沒有師承,但是,卻學(xué)過很多宗派的武學(xué),你們知道,我家老李有錢,當(dāng)年為了讓二哥和我走上武道之路,到處托關(guān)系撒銀子,能走的關(guān)系都走了,從許多宗派和武學(xué)世家買來了無數(shù)心法秘籍?!?
說到這里,李子夜看向一旁的小紅帽,道,“當(dāng)時好像也給儒門的人使銀子了,似乎還真買到了好幾部儒門的武學(xué)心法?!?
白忘語聽到前者的話,嘴角抽了抽,選擇性地就當(dāng)沒聽到。
“然后呢,然后呢?”常昱一臉心急地問道。
“然后,老李就把所有買來的心法秘籍讓二哥選,二哥看完之后,直接選了一部叫六甲秘祝的武學(xué)作為主修,其他的宗派的武學(xué),便當(dāng)做了借鑒。”李子夜低聲說道。
“六甲秘祝?”白忘語聽到這四個字,神色不由自主地一變。
“大師兄,怎么了?”常昱很是不解地問道。
旁邊,三藏臉上也露出疑惑之色,六甲秘祝?很普通,很平凡的名字呀,還沒有他們佛門的菩提三度好聽。
“你們有所不知?!?
白忘語強(qiáng)壓心中的波瀾,解釋道,“六甲秘祝這個名字你們雖然不知道,但是,它的另一種稱呼,你們肯定聽過,六甲秘祝,又名,道門九字真!”
此事,他也是因為聽儒首提過一次,方才有些印象。
千年歲月,道門傳承已失,六甲秘祝這個稱呼早已被世人忘記,若非儒首提及,他也不知道。
“臥槽。”
一旁,常昱聽過大師兄的解釋,忍不住口吐了芬芳,道,“我們?nèi)彘T浩然篇的掌法,不就是儒首根據(jù)道門九字訣而創(chuàng)的嗎?”
“不錯。”
白忘語點頭道,“道門九字訣早已失傳超過千年,李兄,你還能記得那部六甲秘祝是從哪里買到的嗎,或許,道門還有傳人在世。”
話聲落,白忘語、三藏、常昱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眼前少年。
“你們這是在為難本寶寶?!?
李子夜看著三人的目光,不爽道,“當(dāng)時老李買過來的心法秘籍,沒有一千本,也有八百,我怎么可能記得住都從哪里弄來的,而且,你們所說的道門傳人,能把這六甲秘祝當(dāng)破爛賣了,估計,這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道門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