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就是她。”巧兒點頭。
“知道了,我去看看。”
她換了套衣服來到前廳,就見葉知珅坐立不安地踱來踱去,徐夙瑤端莊大方地坐在一旁,倒看不出急色。
但云清清一見徐夙瑤就皺起了眉。
“大師你可算肯見我們了!你再不來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最近哪里得罪到您,惹您不高興才不愿見我!”葉知珅急急地迎上來。
徐夙瑤也站了起來,微微福了福身:
“見過王妃娘娘。”
云清清直接越過葉知珅走向徐夙瑤,打量了她兩眼,一把抓起她的手,捏著她纖細蔥白的指尖看了看掌心。
“怎么回事?我上次見你還是大運剛起福星高照,這才過了多久,怎么惹了這么多霉運上身?”云清清眉心擰得更緊,看著徐夙瑤說道。
葉知珅猛拍大腿:
“果然吧!我就說不對勁,夙瑤妹妹最近特別倒霉,還得是大師,一眼就看出來了!”
徐夙瑤抿了抿唇,憂心忡忡地朝云清清福了福身:
“王妃娘娘,我這情況……可還有辦法解?會不會牽連到您啊?若是那樣的話,我還是……”
云清清掐了掐手指,打斷她:
“十月初八那天你都做過什么?”
徐夙瑤細細回憶了一番,說道:
“跟平時一樣,在家里給爹娘請安后用過早飯,做了一個時辰的功課,那天……我記得課業(yè)是彈琴和書法。”
“然后休憩半個時辰,便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哦對了,那天下午我去了小鏡湖畔,參加賞詩會……”
“賞詩會?”云清清出聲打斷,“云白蓮舉辦的那個?”
徐夙瑤點點頭。
“這賞詩會是皇后娘娘發(fā)起,太子妃督辦的,皇后娘娘每一次都設下了十分豐厚的彩頭,全京城的公子貴女都以得到彩頭為榮,所以每一場都十分熱鬧。”
“你可得過彩頭?”云清清問道。
徐夙瑤又點頭,略靦腆道:
“之前的賞詩會我有事沒能參加,十月初八那一次,在兩個題目上拿了頭籌。”
“瑤瑤這還是低調(diào)了呢,她拿了彩頭后就只做觀眾了,沒再參加后面的項目,不然后面的彩頭肯定還有瑤瑤的份!”葉知珅補充道,不知為何還一臉驕傲的樣子。
云清清淡淡看了他一眼,又問徐夙瑤:
“你仔細想想,第一次出事是什么時候?”
徐夙瑤手指蜷了蜷:
“這么說來……就是賞詩會結(jié)束后,我乘馬車回府的路上,馬突然受驚,雖然很快就被車夫控制住了,但我擦傷了胳膊。”
“現(xiàn)在想想,那匹馬其實向來溫馴,之前從未有過這種情況!”
云清清面色嚴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那場賞詩會之前還事事皆順,自那次馬受驚后,霉運就沒斷過吧?”
葉知珅倒吸一口氣:
“沒錯!瑤瑤倒霉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徐夙瑤瞪大了眼睛:
“王妃是說……那場賞詩會上,有人暗中害我?”
“哪個天殺的竟然用如此惡毒的手段害瑤瑤!大師您快算算,我非得扒下兇手一層皮不可!”
云清清撇了他一眼:
“那賞詩會上全是名門望族子弟,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就算知道了是誰,你還真能直接動粗不成?”
“你又沒有證據(jù),就怕到時候公道沒討來,反而將把柄遞到人家手里連累你爹娘。”
葉知珅臉色一垮:
“那怎么辦!難道就讓瑤瑤吃這個悶虧?”
徐夙瑤輕輕搖頭道:
“王妃娘娘向來運籌帷幄,想來已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