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頻頻拒絕各種來說親的,已經(jīng)聽了太子戳脊梁骨的流蜚語,說她下堂婦、眼光高、活該沒人要。
雖然一直表現(xiàn)得毫不動搖,但心里難免還是會在意。
云清清看穿了她的心思,淡然一笑:
“說那些話的人,不過是見不得你一個女子,靠自己竟也能過得風(fēng)生水起,心里不平衡又毫無辦法,才會想法設(shè)法用語來貶低你,試圖打垮你,說到底不過是可憐又可惡罷了。”
“還有像許大公子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仗著有個當(dāng)官的爹,自己一無是處,惦記著女子的美貌、賢惠甚至錢財,便宜占盡還要高高在上做出一副施舍的姿態(tài),誰真答應(yīng)他的求親才是腦子出了問題吧?”
蘇安榕連連點頭,臉上綻放出神采:
“對!就是這樣,你簡直說到我心坎里了!”
“明明是他,配不上涼親!哼!”彤彤奶聲奶氣,把兩人都逗笑了。
這件事不過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蘇安榕拋在了腦后。
云清清提出拜師禮的事,蘇安榕自是毫無異議。
不過小豆丁提出了異議。
“太簡單,不隆重!”奶娃娃得知只要,磕三個頭敬杯茶,這拜師禮就成了,立刻撅嘴。
這么簡單的儀式怎么配得上彤云神獸的身份,她不干!
云清清長長地“哦”了一聲:
“要隆重也行啊,那就得連續(xù)沐浴齋戒七七四十九日,你知道齋戒是什么意思嗎?”
看著小豆丁懵懂的眼神,云清清笑得意味深長:
“就是只能吃素,一點葷腥都不沾哦!”
娃娃張大了嘴,呆了。
不能吃肉肉!足足七七四十九天!
云清清壓著嘴角,嚴(yán)肅道:
“要是期間你忍不住開了葷,那就前功盡棄了,得重新開始齋戒……”
“西父父——徒兒給西父磕頭啦!”
咣咣咣。
彤云二話不說趴在地上給云清清磕了三個響頭,麻利地爬起來,叭嗒叭嗒跑到桌案前,伸出小手去夠茶壺。
可惜她舉起手才跟桌腿一樣高,夠不到,急得小臉紅撲撲的,眼巴巴地看向旁邊侍立的小丫環(huán)。
小丫環(huán)偷笑著幫她倒了杯茶,娃娃叭嗒叭嗒就跑回了云清清面前。
“西父~,喝茶!”
云清清看著灑掉一半的茶水,差點笑出聲。
不過她還是裝模作樣咳嗽一聲,正色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嗯,禮成!乖徒兒,這是師父送你的拜師禮。”
她從衣袖中掏啊掏,掏出來一個小木盒遞過去,笑瞇瞇道:
“看看喜不喜歡?”
彤彤抽了抽鼻子,立刻接過盒子打開,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喜歡!謝謝西父~!”
蘇安榕定睛看過去,只見里面放著十多顆糖果。
再看看當(dāng)場扒開一顆糖果美美吃起來,又抱著盒子愛不釋手的閨女,她不由得有些驚奇。
“這娃兒最愛吃肉,糖果吃得倒不多,她果然是特別喜歡你這個師父啊!”
蘇安榕只覺得娃娃是因為喜歡師父,所以她送什么都是好的。
云清清笑而不語。
這盒子里面可大有玄機,是她花心思專門為彤云準(zhǔn)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