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愷這話,算是官方地質疑君棠月的針灸技術了。
他這話,意思分明就是君司禮的腿原本就算是沒有救,那也不至于到直接惡化至此。
而現在,他不僅血流不止,更是有偏癱的風險。
在施云愷說出這句話后,眾人皆臉色大變,看向臉色已經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孱弱少女君棠月。
君棠月也沒想到愷叔一過來就開始揭自己的短。
于是趕緊轉移話題道:“愷叔,要不然我們還是先看看怎么才能將我二哥的傷害減少到最小吧?”
“我二哥可千萬不能癱瘓啊,他......他這樣高傲的一個人,怎么......怎么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君棠月說著,唇顫抖著,那樣真情實意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之前那些讓君司禮雙腿惡化的針不是她親自扎的似的。
“愷叔,我們還是先開始治療吧?!?
君棠月忍不住催促道。
施云愷見她如此緊張君司禮的雙腿,理所當然地覺得這樣“劣質”的施針手法,根本不可能是君棠月施的。
畢竟,上次施家長老親自上傳到他們神經醫療公網論壇上的視頻。
親自直播記錄了君棠月在“顯微經脈縫合”領域的能力。
有那樣手術能耐的年輕女醫生。
只是對針灸造詣不高所以君老爺子才攀著交情讓他破例收君棠月為徒。
實則,他哪里算是把她當徒弟啊。
就君棠月在“經脈縫合”上的能耐,他都想叫她一句師父。
不過他終究年紀大些,算是長輩。
便故意為了拉近關系,而讓君棠月叫自己愷叔。
施云愷越想越覺得驕傲,看君棠月也越發順眼,他還未穿上無菌手術服,上前安撫地拍了拍君棠月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