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表小姐這么喜歡盡孝,怎么之前就不敢忤逆家人來夏家陪外公呢?
司令病重的時候不見人,這危在旦夕了她跑來......這么會挑時候,才來幾天就趕上司令快不行了,我看你才是災星吧?
人家秦音再年輕好歹是個醫(yī)生,你來能干嘛啊?我瞧著是來鳩占鵲巢的吧??”
也有人從一開始就不太看的慣這個所謂的表小姐,一副要在夏家當家做主的模樣,才來幾天便已經有夏家傭人保鏢隱有積怨。
此刻直接爆發(fā)出來,在混亂之中君棠月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畢竟眼下的夏家,到底未來應該誰來做主還是未可知呢。
君棠月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手上被夏小行那小兔崽子咬的那一口她還沒緩過神來。
要不是外公突然要做手術這么大的事情她怕暴露什么不得不趕過來,她倒也不愿意去攪和這種晦氣事兒。
“你們怎么能這樣誤會我呢?”
“要不是我恰好有生意需要來南省,想著不管外公和舅舅怎么趕我走我也得來盡孝拜訪一場,否則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得到關于夏家的消息啊。”
“這些年來,外公主動切斷了與我們君家的交集......我身為小輩,長輩們的決定我們沒法忤逆,可心系自己的親人來拜訪難道就不應該了嗎?”
“現在外公出事,我也是出于作為親外甥女的關心而已,那個新來的女醫(yī)生又年輕又將小行哄得那么聽話,作為他的親表姐......我心中總歸是不太放心的,對于一個外人我有所懷疑和防范難道有錯?”
“各位......現在外公危在旦夕,我不能讓一個這樣沒經驗又不知根知底的年輕醫(yī)生把外公當做玩具、當做試驗品去擺弄啊......”
君棠月委屈巴巴地開口,此刻她已經換了一身衣裙,樸素的白色將她襯得更是蒼白脆弱,特別是剛才哭過,此刻鼻尖眼角都紅紅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