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月再次提起自己的母親夏琳,她剛才也觀察到了大舅舅對他們這些外甥和外甥女雖說沒什么感情,也沒什么容忍度。
但是看在母親夏琳的面子上,還是會變相地對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看啊,這就是血脈親情,即便已經過去那么多年的不聞不問和斷絕關系,可想起來還是總會有幾分情分的。
這一點,也是她即便撒謊,被三哥揭破。
但三哥還是得站到自己的身前護著的原因,自己的妹妹即便有千錯萬錯,作為哥哥也總歸還是會有幾分側影之心的。
這就是血緣,無法割舍,且千絲萬縷地相連著。
感情,是人最難以自控的。
是以君棠月雖然承認了自己放了馥血草,但馥血草是夏琳這個女兒對父親夏國譽的一片孝心,并且這也確實是補藥,即便君棠月承認了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紀醫生聽著君棠月這樣狡辯的話術,一時間真是忍不住地張開嘴,驚詫于她實在過于絲滑地甩鍋技術。
“那......那你就是承認了!”
紀醫生差點無以對,但還是第一時間指出他最想要的答案。
承認馥血草是你放的就好,只要等秦醫生將司令搶救回來,這些醫術秘聞自然有人能將里面的藥理相沖的道理解說出來。
那么,君棠月即便真是存好心,但都威脅到了司令的生命危險,這一點就怎么都跑不掉的。
無菌手術室外的爭論聲,雖然秦音全神貫注手術,無瑕去分神理會。
但還是多多少少聽到了不少。
原本處理胃內馥血草的問題就是一個小手術,只是外公夏國譽的身體實在太虛才需要更細致把控力道地去處理這個手術。
對秦音而,這還不算什么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