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這個話題秦音并沒有選擇就這樣結(jié)束。
“是嗎?”
“那么阿琛拿到的線索也就是我的線索,在這南省我們都有自己的目標(biāo),也會不惜一切去達(dá)到它。”
“可誰又能知道你觸碰到的那些所謂對我而危險恐怖的東西,我不能接觸,或者我不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你那條線碰上。”
“與其讓我因為不知情而陷入一些無知的危險之中,不如我們夫妻聯(lián)手。”
“阿琛,我早就對你說過......我們是夫妻,不僅可以共同分享秘密,更是最親密的盟友。”
秦音的語調(diào)清冷穩(wěn)重,道出她對這件事的看法。
其實南省的危險她一開始并沒有多想。
只是隱約覺得這南省舉辦的“全球絲綢之路大展”與夏司令病危需要她這個穆睿知的親傳小醫(yī)師的事件,分明是一步一步將她往南省引!
像是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讓她來到南省之后,心頭總覺得有些隱隱發(fā)悶。
只是這都是小事,她自己把過脈,也許只是水土不服呢?
懷著這樣復(fù)雜又奇怪的情緒,她在夏府住的那晚。
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里,母親的面容很模糊,她瘦瘦高高,后背好多汗,背著自己在樹林里奔逃。
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要尖叫,耳邊卻是呼嘯的風(fēng)聲和槍聲,還有母親后背的汗液與她背著自己卻緊緊抓住自己雙腿的手......
那觸感,在她稚嫩的軀體上如抓如撓,像是惡鬼纏身,她掙脫不開那種恐懼。
只是猛然地在夢里驚醒出聲:“媽......媽媽......”
秦音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渾身冷汗,身體還止不住地發(fā)抖。
她好像被一個完全不屬于自己的記憶短暫地侵入了一般。
等她醒來,意識到自己剛剛叫了誰時,嘴角卻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自嘲冷笑:
“真是個怪夢,我怎么會依戀那個女人呢......”
“何況,‘她’即便清楚我會死,也絕不可能這樣拼盡全力帶我逃,她分明......只會把我扔下的!”
秦音喃喃自語,其實夏琳有句話說的沒錯,這世上最難割舍的就是血脈親情。
即便秦音不承認(rèn)自己是君家的血脈,可她依舊是“君家人”,是需要父母、需要親人的孩子啊。
即便她內(nèi)心足夠強(qiáng)大,即便她自欺欺人自己不需要母愛......
可是午夜夢回,在夢到那個氣喘吁吁滿身是汗還拼命背著小小的她逃跑的“母親”時,秦音的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被所謂的“親情”掀起萬層波瀾!!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