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當然必須要認。
而且還要虞菲菲親自來認。
至于君司鈺的自以為是,不是想跟從前一樣逞英雄扮演英雄救美,總是把他的“心愛之人”護在身后嗎?
永遠,秦音都是站在他的對立面,看著他為了什么苦衷,為了什么理由又不得不護著除她以外的人。
那些年,躲在君司鈺身后,被他所謂的義氣感情所護著的,其實也不止君棠月。
還有什么某學姐學弟,從她這里拿了好處后被她質問便站到了君司鈺的身后。
上一世在清北,君司鈺可以信任任何人,唯獨不會信任身為他親妹妹的秦音。
某學姐說她盜用了她的圖紙,君司鈺便義憤填膺要她去親自道歉。
她不道歉,君司鈺便單手壓著她的脖子狠狠往下一按。
其實,秦音一直記得那個力道,像是要捏碎一只花瓶,摸著它瓷白的瓶頸,毫不在意它即便沒在那種力道下碎裂,那也是會因為那樣的力道而寸寸皸裂。
產(chǎn)生一輩子也不可能復原的斑駁裂痕。
那些日子里,秦音心也是無數(shù)次地碎過又被她自己小心翼翼拾起,尋一個無人之處悄悄黏合。
但是,黏合后的花瓶就會沒有裂痕了么。
秦音騙不了自己,她與君司鈺之間的裂痕即便不如其他哥哥那樣由怨生恨,但也是再也不可能被彌補縫合的。
那時候的畫面,何嘗不跟此刻兩兩對應呢?
君司鈺依舊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只是護著的人變了罷了。
可,此時的秦音早就不是曾經(jīng)的秦音。
她只是冷眼看著他,情緒沒有什么起伏,更是要反手一刀。
“是啊,磨嘰什么呢,不就是不想道歉嗎?看來司先生所謂的對虞小姐用情至深還有待考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