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沛霆冷笑:“多謝關心,但大可不必。”
“我今天來不是要關心顧總,而是要提醒顧總,適可而止吧,不要再無所不用其極地糾纏微瀾了,你以為你用這種可笑的手段就能挽回微瀾的心嗎?”
他為了救微瀾入院沒多久,顧沛霆就生病入院,并且在他要帶微瀾回薄家的那天把微瀾支走。
所有時機都計算得剛剛好,如果說顧沛霆不是故意在耍手段,他薄應龍的名字倒過來寫!
顧沛霆拿起鋼筆的蓋子,將筆蓋好,放到面上的桌面上。
“那薄少持著對一個女人有救命之恩就打算讓人家以身相許,豈不是更可笑?現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真有那么拎不清的女人,也不可能會是葉微瀾。”
薄應龍聽著他的反譏,眼神更凜冽了幾分,可笑地
說:“微瀾要是跟你復合了,她才是真的拎不清!誰傷害過她、誰糟蹋過她的愛情,她的心里難道不是一清二楚嗎?你覺得她還可以若無其事地跟你度過下半生嗎?”
“所以,不要再浪費力氣了,在這個世界上,跟微瀾最沒有可能的男人就是你!”
顧沛霆的眸底一沉,心臟在震顫。
對方的話,的確戳中了他的心。
他帶給過微瀾那么多的傷害,她哪怕對他還有感情又怎樣?
憑她的個性和現在的條件,她不可能會再接納他。
哪怕忍著難過,也會與他割席,堅持跟他離婚。
所以,剛才因為蕭何那番分析而開朗起來的心情,一下子便又墜入深淵。
偏偏這個時候,薄應龍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一看來電顯示,嘴角扯起一抹笑。
像是打勝仗的一方,薄應龍接了這個電話,溫柔地喊了一聲:“微瀾。”
顧沛霆板正地坐在那里的身軀,微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