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晚和總統(tǒng)夫人的合作,還順利嗎?”霍翊深看著白芷走進浴室,他則是靠在浴室門,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他陪老婆重要,他打算先把自己的小妻子哄睡了,再去處理那些想欺負他老婆的人。
“還算順利,就是有點小插曲?!卑总粕陨詻_了個澡,出來后,自家老公走到自己身邊。
“老婆,你先去睡覺,來?!被赳瓷類圩o至極攬住她的腰,護著她到床邊,整個過程小心翼翼,好像她是什么稀世珍寶一般,一摔就碎了的那種。
霍翊深護著自己老婆躺在床上后,他輕輕將被褥蓋在她的身上,握住她的小手:“快睡吧?!?
“嗯?!卑总崎]上了眼。
就這樣,霍翊深一下一下輕輕拍著白芷,哄睡中。
過了半個小時。
他確定自己老婆真的睡著了,這才站起來,彎著腰給白芷掖了掖被角,將空調調到最舒適的溫度之后,這才離開了房間。
霍翊深出了房間,臉上的柔情頃刻間消失不見,只剩下淡淡的冷意,抬眼的瞬間盡是冷厲:“保護好夫人,除了我,任何人都不準接近這個房間。夫人也是一樣,我沒回來之前,夫人要是醒了,看著她,別讓她亂跑。”
“是,七爺!”走廊的兩邊都遍布了保鏢。
霍翊深想著,這樣,茵茵至少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周銘這個時候,帶了五六個人小跑了過來:“七爺,那幾個小姑娘,我都已經抓到了,就是這個主謀,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主謀是誰?”
周銘立馬將調查到的資料遞給霍翊深:“七爺,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她就是醫(yī)院陳主任引薦入職的住院醫(yī)師,叫喬溫雅。簡歷上有備注她是韓姝靜的徒弟,因為這個韓大醫(yī)師徒弟的身份,才會讓喬溫雅進醫(yī)院的時候,沒人有異議,還開出了高薪給她?!?
“實際上,從我們了解的情況知道,她根本沒有什么本事,能力還不行,與職稱不相配,這一點,婦產科的周主任已經和我通話過了,還將最近醫(yī)院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我。這喬溫雅好像是被那個坤茂外貿的老總趙建賢給包養(yǎng)了,這一次,趙建賢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打拼來的資產和存款也都被套牢了進去,導致她老婆早產,老婆知道自己老公出軌的事后,還大鬧了一場醫(yī)院呢??赡軉虦匮乓詾?,這件事是夫人做的,對她懷恨在心。”
“好了,這些不用和我說那么細致,我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霍翊深將簡歷直接丟回給了周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