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周瀚文，目光都變得怪異起來。

在場的都是人精，哪里不清楚，周瀚文剛才就是刻意在找楊牧麻煩，哪成想，卻是踢到鐵板。

周瀚文也就鑒賞畫作，能說出點東西，讓他動手去畫，他可沒那本事。

他根本不敢接話，只覺得丟人到極點，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隙，好讓他把腦袋給鉆進去。

“！別他媽拍了！”

周瀚文見電視臺人員還把攝像機對著自己，氣得差點吐血，轉身像是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快步離去。

因為腳步太慌忙，沒走出幾步，摔了一跤，臉砸在地上。

“嗷！”

周瀚文慘叫，這下子鼻青臉腫，把門牙都磕掉一顆。

楊牧沒再去理會灰溜溜滾蛋的周瀚文，看向商青黛道：“我們是現在回去，還是你要把其它展品也都看看？”

蔣青松這次展出的作品，其中最優秀的《百鳥朝鳳圖》都成了楊牧口中的垃圾，關鍵眾人眼下心服口服，還覺得楊牧說的沒錯。

如此一來，商青黛也好，其他人也罷，都是沒了繼續賞畫的興趣。

特別是商青黛，她想快點回去酒店，獨自好好欣賞楊牧送她的畫作，自然不想繼續待在這邊。

半個小時后，楊牧和商青黛回到酒店。

商青黛訂的是一間總統套房，兩人住在一起，當然，其中不只一個房間，也不只一張床。

她并沒有當晚便回去的意思，按她的說法，來都來了，自然要和楊牧去看看那所謂的中醫研討會。

“我帶你去畫展，你帶我去中醫研討會，我們這就算是禮尚往來了。”這是商青黛的說法。

楊牧簡直無力吐槽，不過商青黛要跟著去中醫研討會看看熱鬧，他自然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