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是你先撩的,害羞也是你害羞,自己跟勾人的女妖精似的,還弄得好像是我欺負你一樣。
話說這飯才剛吃一半呢,我直接把媚姐給撲到,是不是顯得太急切了呢?
還有,等下司徒鶯要是回來,豈不是會剛好撞見?
腦海中一番爭斗,楊牧按下心底滋生的欲望,終究還是放武煙媚回到她的座位,見武煙媚紅著臉低頭吃飯,他干咳一聲,沒話找話道:
“對了,媚姐,之前你身上那疤痕,本來是要我?guī)湍阒委煹模髞砟阒皇怯昧宋业乃帲瑳]讓我?guī)湍慊_藥力。
現(xiàn)在,是徹底好了,還是依舊有一點點痕跡?如果是后者,等會兒,我?guī)湍惆阉鼜氐浊宄簟!?
武煙媚聽到楊牧提起這個,不知為何,變得更加不好意思:“還有一點點痕跡,不過基本看不到。”
“一點點也不行,等會兒,我用針灸幫你清除掉。”楊牧自告奮勇。
武煙媚小口喝湯,微微低著腦袋:“真不用了。我在那個傷疤的位置,弄......弄了個紋身,那痕跡是怎么都看不到的。”
“紋身?”楊牧愣住,“你紋了什么,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不怎么喜歡紋身吧?以前我剛到酒吧工作時,你還叮囑我,不能紋身來著。”
見武煙媚臉更紅了,他內(nèi)心無比好奇,這年頭紋身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混酒吧的那些人身上,更是再正常不過。
雖然楊牧自己并不紋身,但無論是對他還是武煙媚而,這并非什么新鮮事。
一個紋身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
難不成,紋的圖案,和我有關(guān)?
他定定望著武煙媚。
古人說美人如玉,秀色可餐,楊牧此刻真的有種沖動,想要把這個一臉?gòu)尚叩挠愠韵氯ィ?
“媚姐,你紋的到底是什么,給我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