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讓一個女人愿意將他的名字,紋在自己身上呢,更何況,還是武煙媚這種女人。
這女人似乎就沒想過,以后如果沒和楊牧走到一起,別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她身上有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又或許,她的情感就是這般不顧后果,如飛蛾撲火,根本沒有“如果”二字。
“好看嗎?”武煙媚答非所問。
“我看不清楚啊。我得湊近點,好好欣賞一番,才能給媚姐你答案。你稍微等一會!”
楊牧說著,上前一步,和武煙媚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半米。
他的視力好得很,所謂的湊得更近點才能看清楚,簡直就是耍流氓,然而在某些時候,適當耍流氓反而是一種浪漫。
武煙媚沒有阻攔楊牧的靠近,心臟快速跳動,眼睛里仿佛有一汪春水在流轉。
“今晚我是不是該去外面找個地方待著,不該在這里?”
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響起,像是一盆冷水澆在武煙媚和楊牧頭上。
楊牧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司徒鶯,若非對方年老,他簡直有種想要把對方給錘一頓的沖動。
司徒鶯面無表情道:“我知道我現在的表現,有點沒眼色,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若是到外面過夜,總不能睡大街上。”
“你沒有手機嗎?這年頭都是手機付錢!”楊牧沒好氣道。
“沒有。我不喜歡用那種東西。”司徒鶯理直氣壯地搖頭。
“......”楊牧無話可說,再說下去,那自己簡直像是喪心病狂,竟然讓老人去睡大街,這是人干的事情嗎?
等等!
我這話怎么聽起來,怎么好像就是在肯定她的話,說她今晚必須去外面過夜?
不對啊,我本來也沒想真的把媚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