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鈺，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薛擎山神色驚變，沒想到薛凝鈺會說出這種冒犯楊牧的話語，唯恐惹惱楊牧，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

薛凝鈺一臉倔強：“我說的本就沒錯！他之所以那么從容，不過是因為實力足夠強大，如果面對的是遠比他強大的敵人，他的表現，不會和我們有什么差別。”

“你——”

薛擎山大怒，伸手便要朝薛凝鈺臉抽去。

“薛老，正所謂年輕氣盛，有哪個年輕人不是如此？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手。”楊牧開口。

薛擎山露出感激神色，沒想到這種時候，楊牧還會給他一個臺階下，心中感慨，自己孫女年紀和楊牧算是一輩，這差距未免太大。

不！

仔細想想，拿自己孫女和他對比，未免太不公平。

放眼華夏，年青一代，有幾個能和他相提并論？

薛凝鈺俏臉浮現幾分錯愕，沒想到楊牧會是這番態度。

“你這表現，倒也不算壞。唯有所執，方有所成，固執己見，最終無論對錯，都能夠有所收獲。

至于面對一品宗師，我是會恐懼，還是追趕并且超越，你遲早會知曉答案。因為我面對一品宗師的那天，早晚會到來的。”

楊牧語氣風輕云淡，并沒有將薛凝鈺的話往心里去。

各種冷嘲熱諷，他曾聽過太多，都能不當一回事，而薛凝鈺的話，其實并沒有太大惡意，只是不愿意被否定。

他當即打了個電話給龍柒，和她說了這邊發生的事情，以及他的打算。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用毒藥控制老者，讓他為南天門效力。

但老者剛才那怨毒的目光，改變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