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都喜歡。
顧近舟察覺她色瞇瞇的目光,雙眸一抬,視線射向盛媚,嗤道:“哪里來的丑婆娘?眼珠子不想要,就剜了扔掉!”
盛媚天生媚骨,雖然身上有邪氣,但是風韻是有的。
是他們教中公認的美人兒。
一聽這話,她怒了,“你剜啊,快來剜!我是人質,沈公子還等著用我交換姓蚩的小妖精!把我的眼珠子剜了,你們還想換人不?”
顧近舟和蚩靈又沒有親戚,管她死活?
他手一抬,一杯灼熱的水朝盛媚臉上潑過去。
他用了些功力,隔了十余米,那水竟能成綹地潑過來,像長長的,弧形的小水柱。
盛媚急忙偏頭避開。
那水直喇喇地潑到她頭發上。
火辣辣的,燙得她半邊頭皮鉆心得疼。
盛媚痛叫出聲,破口大罵:“長得人模狗樣,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聽說你孩子都一歲了,你老婆跟著你真是倒了八輩血霉!”
顧近舟哪是受這種氣的人?
他抓起燒水的熱水壺,就朝盛媚整個扔過去。
盛媚嚇得慌忙往旁邊躲。
這次顧近舟早已經算出她躲的習慣,特意偏離一點位置。
這壺水鐵定能潑到她的臉上,毀她的容。
盛媚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
明明是俘虜,偏偏改不了好強的性子,嘴不饒人。
嘴不饒人,身體就得吃虧。
那壺剛飛出去一米多遠,沈天予站起身,手臂一伸,抓住壺柄,將壺放下,對顧近舟道:“還得用她交換人質,別傷在面上。”
顧近舟懂了。
他拿起茶幾上的牙簽,倒出十枚,手一抬,朝盛媚撒去。
十枚牙簽呈天女散花狀襲來。
盛媚怎么躲都躲不過去。
頭皮上被扎了四枚,胸口被扎六枚,疼得她哎喲哎喲直叫喚。
她還想破口大罵,可是怕再罵,惹得顧近舟殺她滅口,只得忍疼閉嘴。
姜苑早已經躲進自己臥室,不敢多看。
早就聽聞顧近舟不好惹,果然如此。
還是沈天予好,他雖話少,但是人細心,偶爾很暖,做事也不會太絕,說話也不難聽。
顧近舟掃一眼姜苑的臥室,從茶幾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撥出元瑾之的號碼。
元瑾之這幾日一直都沒睡好。
手機也一直保持開機。
想打戚剛電話,問沈天予的狀況和戰況,又怕打擾他們作戰。
她迅速接聽,喊道:“舟舟哥,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顧近舟瞥一眼沈天予,對她說:“我帶著阿珩、寒城來幫你男人打仗了。雖然……但是,我還是站在你這邊。這么多人,只有你看著稍微順眼點,其他的歪瓜裂棗,看著討厭。”
姜苑暗道,這人嘴真毒啊。
盛媚想罵顧近舟,但是不敢罵。
元瑾之急忙問:“天予哥安全嗎?”
顧近舟睨一眼盛媚,“安全。左擁右抱,快活得很。”
元瑾之不信。
顧近舟又道:“雖然……但是,沒事多給你天予哥發發信息,好好吊著他,別松手。直到你遇到比他更優秀的男人,再松手也不遲。”
秦珩覺得顧近舟不愧是天下第一腹黑。
這是讓元瑾之打一輩子光棍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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