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鶴點頭,“是的,當今世上,若有誰能解宗老閣之局,其中必然有沈先生。”
夏無痕眼里的好奇,更加濃郁了。
他輕笑著說道:“聽你們這么一說,我倒是更想要認識一下這位年輕人了。”
安白鶴有些為難,“國主,沈先生的性格......”
夏無痕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我就是說一說,之前我要見他的時候,你們就推三阻四,如今還想說道一番嗎?”
聞,安白鶴和張遷對視一眼,皆是一臉苦笑。
他們都是清楚沈竹身份的。
更重要的是,他們也都清楚沈竹還沒有暴路身份的打算,自然不敢自作主張,透露沈竹的身份。
安白鶴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國主,等過段時間,想必就算您不召見,沈先生也會來與您一見的。”
“嗯?”
夏無痕有些不解。
安白鶴苦笑著,沒有解釋。
夏無痕無奈地搖頭,“你們兩個......也就你們敢在我面前打啞謎,你看朝中其他大臣,哪個敢這么做?”
聽到他的話,安白鶴和張遷也沒有過于惶恐,兩人都清楚夏無痕的為人,絕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降罪他們。
忽然,夏無痕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兩人連忙看了過去。
夏無痕問道:“兩位,你說我的能力是不是真有問題?繼位二十年,朝堂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張遷連忙道:“國主,朝堂如此,并非您的錯。”
安白鶴也點了點頭,“不錯,宗老閣勢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成的,早上前任國主時期,就埋下了禍患。”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更為準確地說,是九州國門數次破碎,留下來的隱患。”
夏無痕看了過去,“安神醫此話何解?”
安白鶴正色道:“九州立國千余載,期間經歷的亂象不計其數,就拿近三百年來說,國門多次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