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來!”
翟東黎的聲音,在這種大雪亂飛、戰(zhàn)斗激烈的氛圍中,顯得非常弱小,至少提督府的那些官兵,就沒有注意到,當他們發(fā)現(xiàn)時,他們已經(jīng)被翟東黎手下的兵按住,跪在地上。
提督府的官兵對付那些不敢還手的普通百姓還行,和翟東黎手上這些上過戰(zhàn)場的兵對上,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們是什么人?我們是提督府的人,奉命辦差,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大家都是兄弟,有話好說。”在皇城,向來只有他們拿人的份,他們何曾被人拿過?提督府的官差頓時嚷嚷起來。
雖說皇城的官多、兵多,可平日大家都各司其職,井水不犯河水,偶有摩擦,也不會在明面上表現(xiàn)出來。
這還是第一次,官差辦差被另一波人給拿下,這算個什么事?
“提督府的人?奉誰的命?辦什么差?”翟東黎囂張地一個抬腿,軍用的大靴子正好踩在說話那人背上,翟東黎傾身向前,紈绔十足。
“你......是誰?”那官差原本還有幾分氣性,可看到翟東黎這毫不在乎的姿態(tài),就知道這人不能得罪,語氣頓時就變了。
“啪......”翟東黎一巴掌打在那人臉上:“沒回答我的問題就算了,還敢問我是誰?不想活嗎?可以,我成全你?!?
翟東黎從靴子處抽出一把短刀,這一招還是學(xué)鳳輕瑤的,鳳輕瑤那個女人,好像全身上下都放著可以殺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