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沈霆眉頭緊皺。
經(jīng)理趕忙說道:“是沈老的女兒來了。”
“沈君月?”聽到這話,沈霆頓感頭疼。
沈君月張揚跋扈,獨斷專行,根本聽不進去話,要是讓她進來,這非得亂套不可。
可他剛準備出門阻攔,卻見到沈君月已經(jīng)到門口了。
她身邊跟著的男人正是沈偉壽的專屬醫(yī)生,之前的藥方也都是他開的。
“我爸爸怎么樣了?”
“他吃了河豚粥之后就突然暈倒,現(xiàn)在都沒有清醒。”
沈君月頓時臉色一寒,指著經(jīng)理鼻子大聲罵道。
“要是我爸爸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拉你一起陪葬!”
經(jīng)理被訓的只能低下頭認錯。
沈霆看不過去了,說道:“和飯店沒有關系。”
“和飯店沒關系?那和你有關系是吧!沈霆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我爸爸出事你不把他送醫(yī)院,也不通知我,居然就讓他在這里等死?我一會再找你算賬。”
說著她就準備往里面闖,沈霆立即攔住了她。
“老爸已經(jīng)有人搶救了,你就別進去添亂了。”
“添亂?我爸爸現(xiàn)在昏迷不醒,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幾個故意害他!我現(xiàn)在就要進去看!看看我爸爸到底怎么了!”
沈霆還想說什么,而那沈家的私人醫(yī)生,卻伸手攔住了他。
“沈霆,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外國皇家學院畢業(yè)的醫(yī)生,要是里面真的是在救人,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肯定不會讓沈小姐胡來。”
聽到這話,沈霆只好作罷,可他臉色卻依舊是憂心忡忡。
沒了沈霆的阻攔,沈君月一腳踹開包廂門,徑直走了進去。
她進來一看,兩眼頓時一黑。
只見沈偉壽胸口敞開著,上面還插著兩根銀針,十幾厘米的銀針沒入沈老胸口將近三分之二。
看的她是心驚肉跳。
眼見著林川居然還想將一根銀針往沈偉壽胸口上扎,沈君月當即就怒了。
“給我住手!”
她一把抓住林川的手,目露兇光地說道:“你竟敢害我父親!”
一直目睹全過程的副院長趕緊解釋道:“林先生是在救人。”
“救人?救人有用針往心臟上扎的嗎!你以為我不懂醫(yī)學是吧!”
林川并未理會她,可就當他即將行完最后一針的時候,沈君月猛地一把打在了他的手上。
“咔吧”一聲,細小的銀針直接斷裂成了兩段。
此刻林川才抬頭看了一眼沈君月。
冷聲說道:“你是想害死他嗎?”
沈君月叫嚷道:“我害死他?你把那么長的針往我爸爸身上扎,我看你才是想害死他!”
林川微微皺眉:“這叫針灸,我這么做是在救人。”
聽到針灸,沈君月身后的曹醫(yī)生冷笑一聲。
“針灸救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是哪家醫(yī)院的?”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醫(yī)院工作了。”
“什么?沈霆,你居然讓這種人給我爸爸看病?我爸爸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想這么害他?”
“閉嘴吧!”沈霆惱火地說道:“你要鬧就去別處鬧,別耽誤林先生救人!”
“沈霆!你居然敢吼我!什么叫我鬧,明明是你們一伙人沆瀣一氣害我爸爸!”
沈霆只感覺一陣頭大,也不去理會這位大小姐,而是轉頭看向林川。
“林先生,我老爸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還差一針,既能痊愈。”
聽到這話,沈霆愧疚地說道:“林先生,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就重新給你準備銀針。”
“還想扎!我看我爸根本沒什么病!有病也是你給扎出來的!”
林川氣笑了:“這位小姐,你要是真不放心我的醫(yī)術,我不治就是了!”
“林先生......”沈霆還想挽留。
沈君月冷笑道:“給我站住!害得我爸爸昏迷,現(xiàn)在我爸爸還沒蘇醒你就想跑,沒這么容易。”
“呵呵。”林川看著她,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做胡攪蠻纏。
“如果沒有我,你都見不到你爸爸最后一面!居然還責怪起我來了?”
沈霆煩躁地說道:“沈君月,這件事和林先生無關,他是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