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宴辭的臉色在聽到這話后迅速沉了幾分,他低頭盯著秦晚:“所以你剛剛的行為是在為我幫了你買單?”
秦晚想否認,因為剛剛的事情她分明——分明也是沉浸其中的,沈宴辭的吻一直像是有一種魔力,只要靠近她便會讓她無法反抗,可她偏偏就是無法承認這件事。
她硬著頭皮反問:“那不然呢?難不成是因為我在這小小的診室中腦子發熱,莫名其妙想和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接吻?”
“你少拿別人做借口!”
沈宴辭臉色愈發難看,對于秦晚動輒就把“未婚妻”、“未婚夫”這兩個詞掛在嘴邊的行為他已經不爽很久了:“你比誰都清楚,我和喬一寧什么事情都沒有?”
“我清不清楚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秦晚側頭避開他的視線,心里再次亂成一團:“而且那天你在酒吧的房間不是已經和我說的很清楚了么,我沒有資格過問你的事情!”
沈宴辭知道秦晚說的是自己誤會她和許野那個晚上的事情,想起這件事他臉上的鐵青更重:“你倒是還敢提那天的事!”
“有什么不敢的,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
秦晚嘴上一句不吃虧,仿佛少說一句話就會讓自己落了下風。
沈宴辭沒有再開口,診室中也跟著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人都各自不服氣的呼吸聲。
過了許久,沈宴辭才像是妥協一般的開口:“我和喬一寧的事情是個意外情況,我目前不便伸手處理,過段時間我會處理好?!?
“跟我說這些做什么?”